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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泥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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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節(1/3)

還種著繡球花、石榴花、上水櫻等等,到處都被花所占據著。櫻花是原本就種在院子裏麵的,但是小花則全是亮一郎種植的。


“老爺,要喝茶嗎?”婆婆從走廊隻露出麵孔詢問道。


“啊,拜托了。德馬的份也要。”


“是是。”


婆婆慢吞吞地回答著,進了裏麵。不久帶著熱茶回來。在聞到味道的同時,亮一郎“嗯”地歪了歪頭。


“有懷念的味道。”


婆婆輕輕地點了點頭:“應該是這樣。是德馬回老家的時候買回來的。”


“噢”亮一郎嘀咕著往嘴裏含了一口。鄉下的粗茶有著無骨的質樸味道。上個月,亮一郎讓德馬回老家兩周左右。因為他收到了母親病倒的電報,似乎嚴重到一時無法起身的地步,幸好醫生開的藥非常有效,四五天就好轉了。她至今一次也沒病過,所以因為感冒就下不了床讓她很受打擊的樣子。德馬如此說道。


“這麽說起來,現在有車子通過老家了?”


德馬微笑。


“友江的情況好些了嗎?”


緩緩點頭。


“那樣就好。”


婆婆一邊放下盤子一邊歎息著說:“其實啊……在德馬不在的時候照顧老爺非常辛苦呢。就連睜開眼睛後的第一句話都是‘德馬’。”


婆婆感慨地嘀咕著,亮一郎則以強硬的口氣反駁“哪裏有什麽辛苦!”婆婆說著“哎呀呀”地搖了搖頭。


“拿洗臉的水過來,不是說冷了就是說熱了地抱怨。因為春天剛到,早上有些寒冷,所以準備了厚的襯衫,結果您生氣地說又不是冬天,怎麽能穿這麽厚的東西。就算準備床鋪,也說什麽墊得太厚,睡著不舒服,就連休息的時候您不是都在抱怨嗎?”


在德馬的麵前,亮一郎有些尷尬。他將視線轉向婆婆,帶著請她不要再說的意思哼了兩聲,但是說得興起的女人的嘴巴卻停不下來。


“要做老爺的夫人的小姐,必須先從德馬那裏學與老爺的‘規矩’哦。”


亮一郎賭氣說道:“我的規矩什麽的,怎麽樣都無所謂吧?”


婆婆似乎是把話都說出來就舒服了,迅速離開了房間。失去了賭氣的對象,一邊嘴上嘟嚷著“可惡!可惡!”亮一郎一邊滾在了榻榻米上。憤怒地翻過來滾過去一陣後,最後以兩個折起來的靠墊為枕頭趴在了那裏。


“德馬,按摩肩膀。”


德馬無聲地來到身邊,跨在亮一郎的脊背上。腰骨感到了重量,光是想象對方的股間就在和自己隔著一層布的距離,亮一郎的下半身就火熱了起來。肩膀被用力按住後,伴著邪惡的感觸一起,一點點暈開的舒適傳遍了全身。


“我原以為所謂的大學就是有學識的胸懷大誌的人聚集的場所,但看來也不能一概而論。”


知道無法說話的德馬不會回答,亮一郎一個人說了下去:“中午幾個助手和學生去了蕎麥麵店,偶然說起了鄉下的事情。我說小時候去看公開處刑的事情。相信西洋人剝人皮取油的百姓發動武裝暴動,後來首領不是被斬首嗎?你也一起去看過熱鬧,應該記得吧?說了這個事情後,助教福島說什麽‘在明治的明時代,居然還相信西洋人榨取人油,無聊。你們鄉下是野蠻人的聚集地’。”


趴著的亮一郎用拳頭咚咚地捶打著榻榻米。


“我也說了在豐收祭的神事‘追牛’中,供奉的祭品牛每年都在神社裏消失的事情。那個時候他也恥笑我:‘是負責這個任務的什麽人把牛藏起來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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