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3/3)
了一天針。吃過晚飯又匆匆跑到藥房去——倒不是跑去等沈千月,而是想多看看那株情花。
昨晚回去的時候疲憊得半死,結果就把這事忘了,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它到底管什麽用。
其實也不用知道它是管什麽用的,這也不妨礙我繼續忘我地欣賞它。
它還是好好地在那裏,在夕陽中燦爛而幽雅。我甚至能看出來哪朵花的顏色變深了,而昨天還是花骨朵的哪朵已嬌羞地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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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全世界的喜悅都由它們綻放出來。
我終於忍不住伸出手去,托住了其中一朵。
不是想據為己有,隻是想感受一下,看到它在自己手心裏的感覺。
猛地一下,小指像是被毒蜂蜇到那樣劇烈地疼。
我瞬間收手,看到被刺的地方有血滲出來。
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不是看看到底自己傷成怎樣,而是:這是我自找的,我本不該對它起邪念。
想完了又笑自己,天,這株花究竟有什麽魔力讓我這樣癡迷?
這還真有點像……
“怎麽又跑來這裏?”那聲音還是冷冷的,“你要這麽喜歡就別練功看一整晚好了,還是幹脆把鋪蓋搬來陪它睡?”
豈有此理,我看看都不行?
接著還是練習那個拋銀子的動作。兩個人個自站在房間的一頭,走近……我就不信幾天下來你會不注意我!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心口漸漸痛了起來,而且這痛慢慢加重,愈發難以忍受。
我硬撐著,再走到他跟前時終於忍不住捂住胸口,抓著他的衣袖倒了下去。
第十八章 如果我也失憶
倒下去的時候,我並沒有立刻就失去意識。我呆呆地看著沈千月一下子愣住,然後俯身問我怎麽了。然而那陣刺痛變成了絞痛,我想說話,卻發不出聲音來。
他把我扶起來一些,拇指用力地按在我的人中穴上:“你是不是碰什麽毒藥了?”
我勉強睜開眼睛,搖搖頭。
嗬,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出來我在搖頭?
他抬起我的臉,仿佛想從我的臉色看出來我究竟怎麽了。
也對,這裏的毒藥不下幾百種,能造成這種反應的不少,亂吃解藥也會死人的。
他抬頭往藥架上掃了一眼,然後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嘴張開,鼻子湊過來聞了聞。然而又立刻把我在地上放平,抓起手腕把脈。
最後的記憶,是整個人突然懸空而起。
要不是很久以後終於又醒了過來,我一定會以為我就要登往極樂世界了。
最初的感覺是,疼。
不但心口還在疼,小腹裏也一陣絞痛,就連身上都疼,像是給人用石頭砸過。
疼得我忍不住呻[yín]。
有一隻大而粗糙的手覆在額頭上,似乎在探我的溫度。然後又換了隻手,輕輕把額前的頭發掠到一邊。額頭立刻被什麽濕熱的東西蓋住,有股藥香鑽進鼻孔。
意識昏昏沉沉,隻聽到一個聲音說:“他好像有點知覺了。”
是個女人的聲音。
沈姑姑?
“嗯,還好他中毒不深,否則三十六天之後非心痛而死不可。”
師叔公?!
沈姑姑笑說:“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那東西整個流煙樓誰不是見了都要繞道走?”
師叔公哼了哼,不說話。
沈姑姑說:“好吧,我去叫朱炎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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