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2/3)
,剛剛懷疑上趙舜就看到他在這裏,這不是明擺著這兩個門派勾搭上了麽。
我就先不露餡了。收劍回鞘在兵器架上放好,抱拳說:“打攪了。”說完就走。
他急叫:“等等!你叫什麽名字?”
我回頭,問:“那套劍法叫什麽名字?你能說出來,我就告訴你。”
他怔住。
我頭也不回地走掉。
想到這回是他在看我離開,突然覺得有種惡狠狠的痛快。
回到董家臨政園,先去看顧亭之怎樣了。
敲門進去,就看到他黑著臉坐在桌前。桌上燃著一根白蠟,燭淚凝成一個小山。
“亭之這麽晚了你還沒睡?”
——他說他已經不是長老,堅持著要我叫他的名字。
“你突然就不見了,叫我怎麽睡得著?”
我正要還嘴,他突然向我努努嘴,看了看一邊的牆壁,又指指自己的耳朵。
嗬。原來董先生也想來個近水樓台麽。
還好我出去的時候很小心,沒給人跟上。
我笑說:“早知如此,我直接給你帶個妞兒回來得了,省得你整天掛念我。”
說完就後悔了……說給外人聽也不用這樣吧?
“你去哪了?”
“一個男人大半夜的睡不著,還能去哪?去找老相好唄!”
後麵那句倒是真的。
一想起江千月,心裏就一陣難受。
顧亭之一直看著我:“怎麽,不舒服麽?”
我伸個懶腰打個嗬欠說:“大概放縱過頭了……我先回去睡了。”
話音才落,就聽到房門外一陣極輕微的響聲。
顧亭之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劃著什麽,嘴裏說:“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快回去歇息吧。”說完往桌上一指。
水寫的三個字:“明日走。”
我點頭:“那我走了。”
連這裏都呆不下去了麽。
回到自己房間仔細一看,果然床上、櫥櫃裏都有動過的痕跡。
我冷笑,吹燈躺好。
倒不怎麽怪董先生。人在河岸走,哪能不濕鞋。厲害的人大雁路過都能拔根毛,他要真放著我這個黑白兩道都在找的寶貝不動,反而有違常理。
隻不過羅少寒跟這麽個偽君子打交道,還這麽信任對方,真替他擔心。
閉上眼睛,眼前全是沈千月。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了,索性起來打坐運功。
練功練得正酣暢,突然有股甜香的味道鑽進鼻子。
我驚覺,一氣把吸進去的氣全呼了出來,摒住呼吸躺倒,一動不動。
如果我沒判斷錯,那應該是種擾人心智的毒香,可以讓人短暫失去對自己意識的控製,有問必答。
哼,過了這麽久才下手,是為了等我們放鬆警惕麽。
隻不過,用這種下三濫的東西來對付我,實在讓我覺得很受侮辱。
果然沒過多久,就有個人影閃進來。
迅速,幹脆,一下子就到了我床前。
好吧好吧,要我說出《素心決》的下落是麽。
念頭一轉,告訴他就藏在少林寺的藏經閣不錯。
我閉起眼睛,但仍能感覺到那個人已經直視著我的臉。
接著,一隻汗濕燥熱的手摸上了我的臉頰。
爺爺的,難道這董先生還是個斷袖麽……大事不妙!
“你叫什麽名字?和江千月是什麽關係?”
微微有點沙的聲音,熟悉得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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