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1/4)
了麽。點住一個受了重傷的人,居然不到一個時辰就自己解開了。
我開始後悔了。哪怕是做乞丐,也不應該這樣懶散的。
顧亭之捏住一條死水蛭的尾巴轉著圈圈,說:“用水蛭吸毒血,虧你想得出這法子。小兄弟,我就扔了三條給你,不必再抖了。”
我說:“也就能把毒血吸出來而已,你的內傷還得另外治。”說完過去再看他胸口的掌印,果然顏色已經淡了許多。
少年停住,扁著嘴來瞪著我們,眼睛裏水汪汪的,一副被人欺負的小可憐樣兒。
我從身上那堆破布上撕下一條布條來,纏住被他劃傷的傷口:“少裝可憐啦!怎麽?你還想哭不成?”
他怔住,豆大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師,師兄——嗚——”
玉皇大帝,太上老君,如來佛祖,觀音菩薩,誰來管管這單破事兒?
顧亭之突然問:“小兄弟,敢問貴師兄是否姓王?”他點頭,哭得更厲害了。
我無語。
顧亭之笑說:“文越,你又惹你師兄生氣了,被趕出來?”
他點頭,又搖頭:“我——我對不起師兄,可我是自己走出來的。你——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
顧亭之說:“我和你師兄本來就認識,你見過我的,現在隻怕忘了。我和這位荊隨兄弟正打算出山去,你要不嫌棄就同我們一道走吧。”
他抬頭看我一眼,不說話,徑直走去拔他的匕首,收刀入鞘,幹脆利落。
顧亭之正要說什麽,他突然笑說:“好!不過我是跟你走,不是跟他走!”
霎時間雲開見月,不對,陽光燦爛。我很想把他整張臉扒下來研究研究,看看究竟是用什麽材料作的?也許以後我再做麵具的時候,可以參考一下。
我找幾片大樹葉折起來,下河邊舀些水給顧亭之喝。他們就在上麵閑聊。文越一副小孩心性,顧亭之逗一逗他,他就開心得哈哈大笑。
如果我知道後來會發生的那些事,我就是拚了命也要當場廢了他——至少割掉他那條爛舌頭。
我背著顧亭之繼續向西北方向走。文越這會兒又變成了花蝴蝶,看到什麽東西都要驚奇一番:“呀!這樹葉原來是隻蝴蝶!還是——樹葉有了靈性,化作蝴蝶飛走了?”
“呀!野兔!小兔兔別跑!”
我說:“快抓住!晚上就可以大吃一頓了!”
文越站住,惡狠狠地看我:“你!沒人性!”
食色性也,我想吃個兔子怎麽就沒人性了?
他說完就追兔子去了。回來時哭喪著臉:“連小兔兔都不理我……我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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