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1/5)
甚明亮,然而白玉堂的吐息纏上頸畔,卻甚是清晰,緊緊地摟著展昭,卻隻是吻著,吻著,吻他似劍的眉,吻他緊閉的眼,吻他帶了涼意的唇。
那人在緊張,不止是緊張。
這般清朗的氣息,微是冰涼潮濕,微有藥香彌散,是貓兒。
不是任何人的展昭。
然而卻是他的貓兒。
隻是他的貓兒。
這世間能有幾人能讓白玉堂真正放在心上,於他而言,若是心情不好,那些他覺得礙眼的該殺之人,命若草芥。
隻是他遇上了展昭。
天劫,心劫,情劫。
這世間不幸多了一劫,多了一個人,能讓他斂了些許戾氣,人都道——是被什麽魘住了罷,轉了性情?
可他將這魘住了他的劫難放在心尖兒上,舍不得看他難過,舍不得讓他受傷,他甚至舍不得見他皺一皺眉。
他離他這樣近,近到耳鬢廝磨,若是平日,他該很是滿足。可現下,心中又隱隱覺得不滿,似是一把火,從心裏開始往外燃燒,燒得周身滾燙,肌膚相觸間炙熱異常。
可是不能。他咬了唇,偏了頭,微微與展昭開了些距離,略略地想,堂堂南俠,臉色白成如此。
隻要那人有一絲猶豫,一絲不願,他便絕不碰他。
心思千回轉,其實也不過一瞬。
而展昭睜了眼,隻有白玉堂那神情落在他眼裏,是眸裏含了些許疼與忍,這神情,烙了心,一腔猶疑,融成不忍。
既是不忍,如何做?
他伸手一按那人的肩膀,身形一偏,右膝一頂,兩個人姿勢刹時對調,砰地一聲,是直將白玉堂反壓在下。
這一反壓,很不得了。
白玉堂的脾性,忍得這麽久也便算了,如今倒因這忍,又著了那人的道,這不甘比展昭還要深上幾分。
唇間勾起玩味笑意。貓兒,是你自找的。
轟地一聲。戰火即燃。
知己知彼,天時地利,彼退我進。
兩軍交戰,生死關頭,豈容分神,展昭隻是一個愣神,隻是一個遲疑,隻是一個思考,這千萬分之一秒,就夠了。
五爺輕輕撫上那人的長發,按上那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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