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3/5)
> 這耗子什麽個德性自己難道還不知道!
包括這一雙三分醉意七分清醒外加十分惱怒的眸子。
不錯。
十分惱怒。
這麽惱怒,全是拜眼前這臭貓所賜。
他長腿一伸,向後一仰,也未看展昭一眼,說出的話是毫無懸念的刺耳,神情帶了些許冷意,冷意染上清沉嗓音:“不知哪處的大好河山,竟惹得展護衛十多日流連忘返,遲遲不歸?”
誤時限,爽期約,放鴿子,這三件事那貓哪件做得不順手!
也虧得爺好耐性,多次未與那臭貓計較,今日他若敢再不回來……
若敢再不回來。
他偏了頭看展昭,冷峻的眼神平添了幾分不自知的情緒:“也罷,永遠都不回來也罷。白爺爺是不會隨了你這貓去的。”
展昭心中忽地一窒,道:“玉堂。”
五爺仰頭看了房上梁柱,也不知是說與這梁柱聽,還是說與自己聽,隻低聲續道:“爺自有爺去的方法。又怎會讓那隻蠢貓逃得掉。”
展昭輕聲道:“玉堂。”
這麽一喚,白玉堂又看了他一眼,嗤笑道:“行了,這副樣子,又欺負了你不成?”
終是笑了,玉堂還是笑了的好看,這月下清輝該是融了白日陽光的熱度,否則怎會冰消雪融。
不過冰消雪融的時候似乎短了點。
白玉堂突然又冷下臉,道:“酒呢?”
這臉色轉變太快了些,展昭有些怔然:“酒?”
白玉堂冷哼一聲道:“平日裏你誤了期,不是弄那些酒來糊弄白爺爺麽。說罷,紹興黃酒?東嶽汾酒,還是龍岩沉缸?”
展昭一回神,霎時便叫了苦,此次情況緊急,拖了那麽多日,匆忙回趕,哪裏還有閑情去尋什麽酒?
竟定在了那裏。
約莫因了這酒,白玉堂逆著光看過去時,那人的麵容有幾分不真切,卻並不是很遠,覺得那人有些模糊地輕淺笑了一下,笑容裏帶出幾分心虛來:“玉堂,沒有酒。”
白玉堂劍眉輕挑,輕輕一笑,笑得那人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一步。
撐著臂,支了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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