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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蘇幕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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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節(2/3)

r> “縱然一把長劍縱橫天下,展昭,到底能救得了幾個人?”


白玉堂挑了眉梢,輕輕而笑:“有白爺爺在,自當陪你。”


一生一世。


難得五爺如此,雖說是沒說得完全。


展昭一雙眼裏,驀地泛起一絲瀾意。


按住白玉堂的手,不著痕跡地與他離了一些距離,道:“玉堂辛苦了。”


斂了笑容,肅了肅容:“當一個劍客,若是還得玉堂去找吃的找住的……”


清澈的眼神裏釀出一抹遺憾之情:“展某恐怕不是被餓死,就是被冷死了。”


白五爺一軒眉梢,揚手一劍便抵上他的脖頸:“臭貓!有膽子再說一遍?”


展大人默默地盯了他少頃,然後伸手推開畫影,正色道:“玉堂,你此去縣衙,有何打算?”


白五爺一雙鳳眼橫了過去。


罷了,白爺爺就此放過你這貓一次,來日方長,有賬再算!


白衣寬袖一拂風,飛出一物,展昭抄手接過,是一通體晶藍的蛇形玉佩。


聽得白玉堂道:“這玉,應當是青陽之符,持玉之人,在青陽之中,應屬上等號令者。”


成色潤澤,剔透晶瑩,雕刻之藝,頗為高巧,天藍之色,渾然天成。


這蛇形玉佩,初見之時,是在汴京張老爹處,白玉堂曾從中取出一張苧麻紙,上寫:汴京有難,襄陽當責。


他的眉梢眼角俱是銳利張揚的冷誚:“白爺爺在這靈武縣殺了人,若是引人注目,傳至青陽,必定毀了這回賜人馬之計。但若是這手持蛇玉的青陽人,殺那麽一個兩個小人物,怕也是無人過問罷?白爺爺便是不小心將這玉落在了縣衙,試問到時,誰敢拿下白爺爺,阻了這回賜人馬的進程?”


展昭端拿著這玉佩,忽道:“若是如此,也再無顧慮。隻是展某還有一事,須得拜托玉堂。”


尋思有頃,續道:“玉堂可否前去那縣衙賬房,將賬薄取出?依官差不分青紅皂白逼得陳常畫押一事以及靈武縣牢獄之景,若是這知縣貪酷顯著,搜刮民膏,在其偽賬上便可察出,記賬憑證與原始憑證也必然有所出入。而這驛站之中,不難尋得與西夏禦史監員相交之人,將這偽賬交與他們,查處此事,必將帶出牢中數起獄案,再將宗卷複查,平反獄中冤案。”


說罷,將玉佩揚手扔去,還了白玉堂。


白玉堂揚了眉笑道:“還是你這貓想得周全。”


既是如此,那便分頭行事罷。


一去戒台寺中,一去靈武縣衙,反向而行。


轉過身去,衣袖當風,颯遝而起,這一次,再不須回頭。


一生一世,應當如此,信,而任之。


作者有話要說:


☆、四十一


作者有話要說:  在下惡趣味,所以有混蛋出現!拿棍子打!拿轉頭砸!打砸在下也可以-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酉時。


接近冬至,白日短促,落日夕斜,隱照暗雲,微光餘燃。


靈武縣衙。


一地茶盞的碎片,迸裂的銀瓶,淩亂散著褶皺的衣衫。


屏風後的臥榻上蜷著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慘白的臉色,蓬亂的黑發,外衫盡散,僅著單薄裏衣,也是衣衫不整,攥緊塌上的錦被,眼中盛著的,滿是恨意。


一個眉目算是俊朗端正的男子坐在臥榻邊側,剛要去撩起那少年額上的發絲,被少年狠狠一手揮開。


這男子扣住少年的手腕,將他的手按在塌上:“怎麽,池兒,這迷香滋味如何?還是不肯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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