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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蘇幕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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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節

稱意,不如自掛東南枝……”


換上了個哲理的眼神,慢慢道:“這首歌裏,有幾句話,很真諦。這幾句話,是這個樣子的:舉杯邀明月,一枝紅杏出牆來,低頭♀


那二人若一問三不知,白福又管不住自己的舌頭,屆時幾位哥哥打聽一番,得,自家五弟這回上西夏皇宮大鬧一場去了,正經點的勃然大怒,悶聲點的鬱火心中,急躁點的掄刀砍門,不正經的瞧著好戲,加上一個犀利潑辣,咳,不,溫柔嫻淑的磨毒霍霍,這哪一樣,於自己,都實在太不劃算。


再者,時已過多日,有何變故也可知。


卻說展昭靜靜瞧著白玉堂,忽見他說至一半,停下皺眉。


或是月影婆娑的緣故,隱隱綽綽下,那人修眉鳳目一成川,卻仍是好看。


唔……便是因為不那麽難看,本就堵心,這麽一瞧,更為堵心。


指尖不由自主觸上白玉堂的眉心,隻一掠,又縮了回來,笑道:“不過問上一問,便是問不出什麽,也不是壞事。”


縮得有些慢了。


白玉堂右手一翻便扣住展昭的手腕,一把將他拉了過來,低笑道:“何時又學會調起情來了?”


這一拉,猛力了些,展昭一個沒提防,樹枝嘎吱一響,便被白玉堂拉入懷中。


展大人的腦子空白了那麽一會兒。


空白完畢,伸手將白玉堂推開,整了整襟,正了正色:“調情這回事,師從白少俠,境界自然上升了一個檔次。”


白玉堂神色如常,眸淵不閃,罕見的不惱不怒。隻是正襟危坐,開始反思最近是不是貓糧喂得有些多,寵貓寵得過了頭。


這是一個從各種意義上說都注定了不會有結果的反思。


風九天猛然拔高的音調啪地一個響板一般響斷了白五爺的反思。


看起來二掌櫃已經結束了她憂傷的表情和哲理的眼神,眾人很明顯地現出一種如釋重負如逃大劫的長籲之感。


她伸出一指,在燃燒的火光裏搖了搖,對自己的懷才不遇深深地喟歎:“所謂啊!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


看起來二掌櫃又想起了什麽東西。


她伸開五指,在燃燒的火光裏晃了晃,沉痛道:“眾位啊,小爺突然想起,這青燈崗的故事,還有一個番外……咳,後續……”


保持著伸展五指的姿勢,猛地轉過頭:“展爺,你剛才究竟有沒有聽啊?”


白玉堂眯起眼,冷冷一眼厲風橫掃。


這貓的心情若再教你弄差了,看白爺爺不封了你的咽喉!


這冷冷一眼裏的內涵委實高深,風九天一時沒能摸索出個什麽。


不過即便沒能摸索出個什麽,也曉得什麽叫做刀劍無眼。


嗬嗬幹笑兩聲,立刻轉回去,接著沉痛道:“話說那阮氏女子,化作遊魂後,吸進天下怨氣,竟孕育了原本在腹中的胎兒。那嬰孩作為鬼胎出世,取名青燈行。青燈行自出生起,便是帶著妖氣的。到了八歲左右,便不再長大。夜半時常出沒於山崗,林間,甚至鬧市之中,誘人做遊戲。這遊戲需點一盞燈籠,糊上青紙,燃起百枝燭火,每一個路過的行人,訴一個故事,每訴一個故事,滅一枝燭火,直至第九十九個故事,緘口,以待天明。但若有人講出第一百個故事,那籠青燈便會……”


便會……


風九天倏地住了口。


方才,並沒有現下這樣暗,也沒有現下這樣冷。


一股極其詭秘的寒氣砭人肌骨,一刹那全身泛冷,如墮深窟底淵,似置冰天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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