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1/5)
仆役竟似是愣住一般,止了拳腳相加,正當頭昏腦脹而又困惑異常時,忽聽那為首的小人牙齒打顫,抖著聲提起調,道:“來……來者何人!”
聽一聲清越如瓊瑰的好嗓音,大喝道:“爺是你祖宗!”
便見一錦服白衣少年翻身落地,衣擺一掀,右手變掌為爪,向前一轉,便如拎牲畜豚彘一般嫌惡地鉤起那仆役的後領,就勢一擰,喀嚓一聲,竟是卸了對方一隻胳膊,疼得那仆役麵色慘青,抖如篩糠,饒命連連。
少年鳳眼裏寒氣一升,淩風一掃,冷冷一個字:“滾。”
那仆役卻癱倒在地,一旁的也無人敢動。
俱是嚇得雙股顫唞,冷汗涔涔。
少年冷嗤一聲,抬腳一踢,道:“擋著你白爺爺的道了。”
這話一出,那些人即便是驚懼著,也不敢再愣在原地,能滾的滾,能跑的跑,能躲的躲,頃刻間人潮退散,便閃出一條筆直通道。
白衣少年扶起那秦琴女,誰知那女子也是受了驚,瑟瑟發抖,一時竟軟了身,不知如何站穩。
少年一皺眉,爾後又挑眉一笑,光照冰峰,炫眼奪目。
女子愣怔的當兒,少年一瞟嚴承正,道:“喂,那邊的,還不過來。”
嚴承正方勉強起了身,走了過去,那秦琴女帶著抱琴的重量,直接被推了過來,兩人一相撞,又是撞得個眼冒金星。
遠遠聽得那好玉清朗的聲音一飄,扔下四個字:“替爺善後。”
一瞧,那白衣少年抬手拍了拍壓根不存在的灰塵,一拂袖,走人。
就此算是相識。
隻是再度相逢,已不同往日。
展昭聽罷,已有些了然,問:“後又如何?”
嚴承正苦笑了一下,如實道;“公務在身,不辭而別。”
原來如此。
好一句公務在身,恰是一句公務在身。
二人搖搖頭,相視一眼,甚感惺惺相惜。
這些年嚴承正雖也耳聞白玉堂將汴京鬧了個天翻地覆,卻因自己生性拘謹忸怩,加上事務繁忙,不得抽身,一直未登門請罪。
哪裏不知白玉堂最厭煩忸怩拘謹,隻是這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