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2/5)
:“放開……午後便啟程了。”
白玉堂不放,也悶了聲:“白爺爺方病後初愈,貓兒便是如此體恤的麽?此番已是犧牲良多,一點好處也沒有?”
那人的臉色還略顯蒼白,沉淵的墨眸,卻隱隱有些波光水色起。
展昭心下霎時一軟,也不再動作,便任他擁了,輕了聲音:“此番確是委屈玉堂了。”
白玉堂眸裏漾出一絲淺笑,得了寸,接著進尺:“那貓兒倒是說說,委屈爺什麽了?”
展昭垂下雙睫,默了一默,才開了口:“思來想去……”
他抬了眸,盯著白玉堂的眼睛:“展某也覺得……”
神色認真,眉眼歉然:“那糊了的粥,果然很難喝。”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七
內城門。
回賜人馬。
朝廷使者手持龍騰符信,後有數十車輛,兩百餘吏兵,約有五千絹,五千銀,五千茶葉。
前有數頂敞篷紅木轎。
這朝廷使者,為尚書省左司禮部侍郎嚴承正,掌藩屬外國之往來事。
初進開封府時,少年意氣未掩鋒芒,一時不甘便落了個桀驁不遜不知天高地厚的口實,惹出不少事端。後來才知,是大人一心相護,替自己頂了罪名,幸而爾後有驚無險。
那時便提及嚴承正,說此人平日裏沉默寡言,待人客氣疏離,不想此事竟力排眾議,出言相助。
這些年也曾與其就涉及官親滋事擅動私權等案事打過交道,方知其不過而立,倒是頗有肅紀治吏之能,略覺此人其實並非待人不和。
且論君子之交,難免不濃不淡,不近不遠,是如流水清而淺。
再有一次偶然開封府庭席上把酒而飲,初時醉至深處,竟是口若懸河,前朝才子,古今梟雄,侃侃而談,直至醉至昏處,無語輪次,眾人也皆是七歪八倒,胡言亂語,展昭不擅飲酒,僅是淺酌,見此情景,啞然而笑。
至席散後,還是展昭上前攙扶,彼時嚴承正踉蹌至府門,忽地轉身,咧嘴道:“複……複值……接輿醉……狂……狂歌五……柳前……”
展昭一怔,又見嚴承正指著他,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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