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2/3)
來,說是陪著良禾夫人葬了。”
白玉堂挑了眉,揚起調子噢了一聲,覺得頗為有趣:“這麽說,李元昊是擔憂良禾大將軍懷了孕身子骨薄弱,才將她囚在皇宮裏的?”
展昭瞪了他一眼:“又鬧什麽。你明知展某並非此意。”
又低下聲道:“你可還記得雲禾夫人消失前做了什麽?”
白玉堂眉頭一皺:“西夏皇宮,是離兒。念力移物。”
展昭眸裏一沉:“西夏皇宮。離兒來曆倒是不小。”
白玉堂神色微變,直起身,道:“你是說離兒乃李元昊與良禾夫人之女?”
思量間,雙手環臂,換了個頗為規矩的姿勢:“良禾夫人看上去並不知此事。”
展昭收劍,站了起來,道:“要瞞住一個人,手段總是有的。何況離兒的身份不過是依據隻言片語推測而得,是真是假還需證據。隻是,若離兒真是李元昊之女,要將她帶回大宋,恐怕不是易事。”
白玉堂立了一會兒,暗覺不適,忍住咳嗽,複又倚回樹下,過了一會兒,才搖了頭道:“可這雲禾夫人確是將離兒托付與李元昊。而看她對離兒的好,雖無關血緣,卻也不似有假。”
展昭卻是微微一笑:“若果真如此,虎毒不食子,雲禾夫人也曾說,李元昊不會待離兒不好。倒是不必過於擔心她的安全。”
抿了嘴,眉間隱隱染憂:“隻是若非如此……可能性雖小,但也並非沒有。”
白玉堂心中也是幾分堵心,卻是一撇嘴,道:“那丫頭怕是又要哭鼻子。”
展昭沉默了半晌,道:“此番,是展某任性而為,循了私情,想查清沙城之變始末。”
白玉堂低了聲笑出來:“你若曾留意,可還記得良禾夫人問離兒在何處時,雲禾夫人答複的那句西夏皇宮?”
似是想到什麽,展昭緩了眉峰,忽地嘴角微微一彎:“是了,是揚了聲,她的聲音比前後幾句都要高上幾分。她原是知道我們在附近。”
西夏皇宮。這四個字,是說與他們聽的。
再看向白玉堂時,那人微闔了眼,樹影斑駁下,神色更顯蒼白,眼底淡出幾分疲倦,卻是極輕的一聲嗤笑:“笨貓!既是恩人所托,若不盡力而為,哪裏對得起你杵在骨子裏那冥頑不靈不知變通的榆木疙瘩!”
說罷,又倚了一會兒,才睜了眼。方向前走了幾步,便覺眼前之景有些似散開了一般,飄忽異常,晃蕩難穩。
定了定神,下意識按了一下劍柄,忽覺展昭溫熱吐息,近在咫尺,一手便探上自己的額頭,另一手似要攬過肩攙住自己。
眉心一蹙,直覺便推開了展昭,白玉堂微眯了鳳眼:“怎麽,貓兒可是覺得,爺已虛弱到需人扶著的地步?”
展昭抿了唇,雙眸裏的清沉倒是看不清有幾分惱意,隻低聲道:“玉堂,你……”
這般看去,竟似有些不知所措。
那人對自己,倒是少見的憂意和無措。
不知怎的,自覺理虧似的別過臉,覺得更為灼熱起來,隻得壓了言,輕聲道:“蠢貓。”
展昭微皺了眉,道:“不是。隻是……”
隻是……
砰地一聲。
一陣劇烈震動,樹葉稀裏嘩啦掉了一地。
展昭抬頭望了一眼天色,又望了一眼那耗子撞上的大楊樹,扶額歎息道:“笨耗子。”
展某隻是想提醒你,你若再往前走一步,額頭會起淤青的。
…………
汴京。
陳州水門前。
想來這是白五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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