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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蘇幕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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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節(2/4)

溫和,山的模糊,樹的隱綽。


隻是芒種已過,朱明盛長,再是敷與萬物,也實不知你那連翹之花,是從何而來。


困住一個人,其實很難。你永遠不知道你漏掉了些什麽,也永遠無法把握你想困住的人對哪些東西上了心。你在施術,不是神祗。很多細節,你不能做到最好。


我和你不一樣。有些事情,我若做不到最好,便不去做。


比如,我分不清泥土與砂石。


所以你腳下的路,沒有砂石。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還有人能堅持看到這一句的話……嗯,那麽這是極度坑爹的一章……對話是很神秘,人物也很神秘,但是很遺憾,再過神秘,都敵不過一句:五爺和展爺木有出現……


☆、二十四


林間。


這是一片楊樹與胡楊交錯的樹林。


其實這裏很難見到胡楊,應該再往西一些,再往北一些,再偏遠一些,再荒漠一些。


充足的雨水和溫度,樹幹通直,枝繁葉茂,闊大清遝,圓潤如楊,葉邊的缺口倒比他處的胡楊少了許多,這般斂了鋒銳,也不知該喜該憂。


胡楊樹下的地麵先是落下一個黑影,隨後是一雙烏靴,是一個著靛藍半舊衣衫的年輕人,衣衫約莫有些淩亂和狼狽,立在那兒卻瞧不出半分淩亂和狼狽的樣子,清朗眉目間沉穩安定。


然後是一雙錦靴,是一個一身白衣,不,一身複雜色調的人,衣衫上染了血跡,除了血跡,約莫還淋了雨,凝固下來的狀態更是淩亂,這衣衫比那藍衣青年的還要狼狽上幾分。


這人年紀倒與那年輕人差不多,但顯然,他此刻很不耐,很不適,蒼白臉色,眉眼裏透出一種誰也別惹爺,爺現在手癢的淩厲錯覺。


不錯,是錯覺。


他隻是純粹覺得衣衫粘身又無處可換,周身不爽又極度煩躁,鳳眼一眯心情就特麽的不好,刀劍一樣的眉梢刷地一揚估計就可以抽人了。


然後他一偏頭就狠命咳嗽起來。


不錯,昨夜半夜便開始頭痛,一路走來,痛得更加厲害,方知不是想出來的,是燒出來的。


燒了這麽久,才知是發熱,實在頗有些丟臉。


丟臉歸丟臉,五爺頭昏腦漲,因而精神渙散,因而極度煩躁,本就應該是他自食其果,隻是他沒有半分想檢討的意思。


幾聲咳嗽一起,展昭沉靜的眼裏隱了三分憂慮回過頭看白玉堂,道:“玉堂,展某覺得不對。”


白玉堂強止了咳嗽,看了他一眼,腦子裏覺得跟風吹胡楊葉一樣沙沙地響,還響過一句:這三分憂慮果然都不是給爺的。


冷靜下來,煩躁褪了幾分,聲音顯了發熱時的低沉沙啞:“白爺爺也覺得不對。”


展昭的眼裏又增了一分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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