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2/5)
什麽證據,隻是此處看似平常,卻處處透著一種詭異。”
看向窗外,又壓低了幾分聲音:“你看那處,今日蕭夫人和離兒出去時,白爺爺曾留意過那裏的懷菊,那時,菊下是一陶瓷花盆。”
展昭往那懷菊處看去,雨裏暗色下,懷菊下,一方裂石,裂石旁,一堆亂石。
良久,展昭收回視線,也低聲道:“三個月前,展某去了一趟江南,回汴京時,途經此處,有山間行者告知,這個村莊,已被廢棄很久了。”
沉吟片刻,又道:“蕭夫人已是與世無爭,展某本不想說出來。”
在灶穴磚牆的出口處,回過頭看向白玉堂:“不過,既然如此,證實一下也無妨。”
二人挑開出口的簾布,幾支燭火亮了廳堂。
屋簷下,小人兒背對著廳堂坐在台階上,手中使勁絞著什麽。
走近了看,她手裏拽著一根細短繩子,拽啊拽,拽啊拽,拽不斷。
展昭低頭問她:“想拽斷繩子?”
伸手要取了繩子幫她斷開,小人兒卻扭身一躲,護著繩子,拚命搖頭。
白玉堂往小人兒右側一坐,瞧了她笑道:“莫不是想編個繩結?”
看那小人兒的絞法,不像是想編個繩結,倒像與那繩子有仇似的。
本是玩笑話,小人兒卻是眼裏閃了亮光,重重點了點頭。
展昭就地往小人兒左側坐了下去,正經道:“若離兒想編繩結,在下倒是可以教離兒編個盤長。”
白玉堂眉梢一挑表示驚訝:“貓兒竟會吉祥結?”
展昭繼續指點小人兒:“你這個小繩子,細了點,又短了點,不好編。”
小人兒失望地絞繩子,複又期待地看展昭。
展昭這才抬起頭,道:“家慈曾教過一些。”
支了手細細看了白玉堂一會兒,直看得白玉堂有些發麻。
發麻的當兒,便見展昭伸手往自己發上攏來,一不留神,發帶被展昭一挑,長發便散了下來
若白五爺是個姑娘家,那麽,這全然便是煙花柳巷裏明擺著的調♪戲。
被調♪戲了。
真不是個好事實。
五爺鳳眼一橫,修眉一挑,便要出手,卻見那人手握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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