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2/5)
——應了他?應了什麽?怎地完全記不得?
展昭斟酌了一下,如實地:“展某……忘了……”
白玉堂眉梢一軒:“忘了?白爺爺倒要問問,展大人昨日,是何故醉了酒?”
——似乎,記起來了。
但,這人應了他?
分明是自己……自己應了這臭耗子罷?!
展昭蹙起眉尖,惱上心頭:“不錯,展某是記得昨日想讓白兄應些什麽,卻不記得白兄應了展某些什麽!”
白玉堂抱著雙臂,微眯起鳳眼瞧著他。
有頃,抬起展昭的下頷,道:“你叫白爺爺什麽?”
此等輕薄之舉,很顯然,已是超出了展爺的承受範圍。
展昭瞪大雙眼,怒上眉梢,差點攥了拳頭就要揍過去。
白玉堂鬆開他的下頷,偏過頭,問:“這樣就惱了?”
皺眉道:“昨日那貓兒讓白爺爺將命給他留著,你說白爺爺,該是惱呢,還是不惱呢?”
展昭聞言一怔,看那人眸裏泛起一絲似曾相識的波瀾,心下刹時一軟。
既是原已打算說清楚,如今也再不會猶豫些什麽。
眉眼間,卻是緩緩笑了:“昨日有耗子問……憑何而說……”
黑而深的眼裏,清亮而明淨:“依憑隻在,展某對玉堂上了心。”
——他說,玉堂。
他說的是玉堂。
白玉堂怔怔地看了他,半晌,忽然窘迫地別過臉去。
——這個動作,倒是顯了十足別扭的孩子心性。
良久,展昭才聽得他低了聲音,道:“展昭,你聽著罷,白爺爺,便再應你一次。”
他的嗓音一向如玉清越,現下卻是低而沙啞:“如若展昭手上之巨闕在這世上一日,即便黑白無常懸在眼前,白玉堂,也能殺出一條生路來!”
說罷,一抬頷,揚眉看向展昭。
同樣的坦蕩和寧定。
如今,展昭予你一諾。
他說:“白玉堂,你也聽著罷。”
他定定地看入他的眼底:“展昭,從今往後,如同玉堂一般,再不輕言生死。”
語氣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