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1/4)
順眼,但也真心欣賞你白玉堂!
有何畏懼!
當然,此等話,自己是說不大出來的。
說了,那人肯定會在不甚順眼這四個字裏上躥下跳,斤斤計較,憤然萬分。全然忘了他白五爺也經常想也不想便將不甚順眼這四個字往自己擲來。
這番想了一通,後來再看那人,也順眼了多。
比如近來,需得經常想起這番話來壓壓自己的火氣。
此時已沒了火氣,展昭算一算時辰,在路上已耽擱了些時候。
趁著糕點熱感猶在,兩人各自收拾,一時未語。
片刻後,馬行街上方掠過兩道身影,速度甚快,隻一眼便不見其蹤影。
入了小巷,緩下腳步,向右數第二扇朱漆小門,見一朱衣朱裳的青年上前叩門。
門縫略啟,見是展昭,方再推開門,身形壯實眉粗眼大的中年漢子慌忙要下跪,被青年扶住。
中年漢子顫聲道:“展大人……”
展昭低聲道:“可是張大武張老爹?進去說罷。”
張大武從側裏暗暗瞄了一眼一旁的白衣人,展昭一點頭,三人閃身入門。
屋子很簡陋,一個前堂,兩個內室,紅泥磚瓦,不足七十平米。
在前堂站定,展昭問道:“昨日晚你可還記得什麽?”
張大武回憶了一番,道:“昨晚,犬子平安與和肉販李家與菜販孟家的兩個孩子,一個喚小羊,另一個喚油麥的,在武堂留得晚了,我便等他們再練了一會兒武,卻有四個黑衣蒙麵的人從屋簷上方下來,我起身去擋,攔了約十幾招。他們三個孩子在武堂裏大的,可能年輕氣盛,倒也能過上十幾招,可是怎能敵過他們……”
白玉堂一直默不作聲,此刻突然開口:“張老爹,蘇二公子蘇子時可在你家武堂裏學武?”
這話雖短,分量卻很重。
張大武一個激靈,方才想得全了:“是。我記起來了,子時和這三個孩子甚是要好。蘇家一年前方遷入開封,靠賣絲綢發家,因父母雙亡,蘇大公子又忙於生意,無暇照顧其弟,便將子時托與我辦的武堂。說來也怪,武堂裏這幾十個孩子中,三個孩子原本習武資質平平,自子時來了後,過了個把月,這四個孩子便在每一場考試中穩居前四。我覺得奇怪,後來有一日,竟瞧見子時教與他們三人習內功之法。張氏武堂自祖輩下傳,幾代前內功心法之書已失傳,我也是父親將零散心法口傳於我,揣摩自得的。還未來得及傳給平安。我想既然有全的,也未必不是好事。但想必蘇家也不是一般的絲綢商販。要留心些才好。不想……”
張大武頓了一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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