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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期不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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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節(1/2)

,和我同去的夏侯致遠還笑我,直道,難得你也文雅了一回。我呲牙咧嘴的說道,我是止國出名的才女,怎麽可能不文雅,惹他一陣捧腹大笑,倒好像我說了個天大的笑話。



其實夏侯致遠的心情我理解,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要一個男人流淚,恐怕比要他流血還要難。


夏侯致遠終於耷拉下腦袋,於是我們坐在大樹下,兩雙眼睛齊齊的盯著他手上的傷口,開始醞釀悲傷的情緒。


我開始給他講故事,從竇娥冤講到海的女兒,從小白菜講到陳世美,可夏侯致遠卻隻是盯著我,唇邊笑意越來越深。


我急啊,這時間馬上就過了啊,八女投江和李大釗都讓我講出來了。


可夏侯致遠還是笑吟吟的,於是我怒了,這是你的命還是我得命啊,於是一口向他肩膀狠狠咬去,這一口咬得確實狠啊,口腔裏,甚至嚐到了腥甜的味道。


再看夏侯致遠,他眼睛晶晶亮的,一眨不眨的盯著我,還是不見半點淚光。


我鬱悶,用腦袋撞樹,撞到一半突然想起一個很狗血的韓劇,於是抱著一線希望的說道,“從前有一個男人深愛著一個女孩,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情,這個女孩也並沒有拒絕,有一天,女孩出了意外了,眼睛失明了,於是這個深愛她的男人瞞著女孩對大夫說,願意用自己的把自己的眼睛換給女孩。女孩又能看見東西的那天就是這個男人失去全世界的顏色的那天。


可是就是在那天,這個男人才終於知道,原來這個女孩愛的一直不是他,而是他的哥哥。原來,徹頭徹尾,他隻是成全了別人的幸福。”


我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一口氣講完故事,轉身卻看見,夏侯致遠的眼淚成串的,無聲的,簌簌落在他的傷口上。


我懵了,丫的我講那麽多慘烈的革命故事沒見你一點反應,我隨便講個狗血韓劇就把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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