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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荼靡梨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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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節(2/2)

益發權傾天下了,就連我爹爹……唉~~說起來慚愧屈辱啊!所以說這六小姐是水中月鏡中花,想一睹芳容比登天還難哪!不說了,不說了。”二人均唏噓感歎地搖了搖頭。


戲園另一側,被談論人雲想容渾然不覺,托著腮幫聽戲聽得搖頭晃腦、津津有味……


雖說這“嶺劇”號稱香澤國國粹,風骨和我們的京劇有異曲同工之妙,但卻又不如京劇大氣磅礴,可能因為這花都澤國的緣故,使嶺劇裏或多或少摻了些脂粉氣,卻又不如我們的越劇和黃梅戲幹脆柔媚到底,所以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的。每次一聽戲,我都不免回想起小時候,爸爸是標準的戲迷,每次都帶著我去茶館聽戲一聽就是一個下午,我那時候很不能理解,一群人在那裏咿咿呀呀有什麽意思,直到後來爸爸把我送去學戲才慢慢體會出了一些戲曲的精妙。其實戲曲在我心目中已不純然是戲曲,那是一種父親的味道,親切而深廣。若說我現代的爸爸和現在的爹爹最大的相同之處恐怕就是這戲曲愛好了。我以前黃梅戲和越劇都學了一些,雖然唱得隻能算馬馬虎虎,但是這兩個劇種都是我的最愛,穿過來以後在沒人的時候我還喜歡哼哼,當然沒人不包括雲思儒啦!~唱戲沒有聽眾怎麽行!所以我先是拉著雲思儒作我的聽眾,騙他這曲子是我編的,後來不過癮,幹脆拉著雲思儒教他唱,他倒是學得快,一下子就趕超我的水平了,讓我捶胸頓足,大歎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轉瞬,台上已是一曲唱畢,台下人掌聲叫好聲一片鵲起,那花旦福身行禮之後正欲離去,隻聽得台下有人叫囂“我家潘公子出紋銀一百兩,請楚鳳姑娘再唱一曲!”


那花旦眉頭一皺,說自己身體不適不能再唱,那惡仆又道“我家潘公子是何許人,姑娘竟不賞臉!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戲園領班也是一臉哀求地看著那個花旦,那花旦額頭滲出一層細細的汗珠,表情甚是痛苦,臉色發白,像是隱忍著極大的病痛,弱不禁風的樣子,眼看就要倒下去了,甚是可憐……台上台下正在僵持之中……


“我替她唱!”還沒來得及經過大腦,我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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