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2/4)
,好大一片皮蹭沒,血還未止。另個膝蓋也傷得慘不忍睹。
“真是不小心摔的?”他墨眸犀利。
“嗯。”水青低頭,往膝蓋擦酒精,怎麽那麽疼啊?咬牙忍淚!
他不再問,見她能自己整紗布了,也不再幫忙,“今天就到這兒。”
“我可以的。”就是預見會遇到那種事,她才想要練好功夫,能保護自己。
“可以嗎?”雲天藍伸手在她傷口上彈了一下。
“啊!”他幹什麽?水青叫疼。
“可以嗎?”雲天藍捉住她的手腕,摁下去。
“疼。”水青喊出來。
“星期三你也不用來,星期六我再教。”雲天藍暗中對了對那幾個瘀青,“如果你不同意,非要星期三來,那麽要補三十小時的馬步。”
星期六?正是那些人所給期限的最後一天。水青瑟縮,蜷起手指,握成半拳。她不是怕,可是討厭,討厭避無可避,跟他們講不通道理的狀況。
“我周六會來的。”她得想想怎麽辦,“爺爺在前麵嗎?我去找他。”很煩燥,去廚房裏幹活好了。
雲天藍望著水青的身影,手腳都是磨破的,沒錯。但她手腕上的瘀青是被人用力掐出來的。她不肯說,因為兩人不是無話不談的關係。他無所謂。雖然查理認她當了幹孫女,他可不承認什麽幹妹妹。幹親到底算哪個類別的親戚,莫名其妙。
星期六,淩晨五點。
自己的確是莫名其妙,雲天藍從路燈的背光處往外看,邊看心裏邊想。自己很明白韓水青根本不是自己的妹妹,那麽如何解釋天還沒亮他會等在她家門口?一定是查理成天給自己洗腦,動不動就青青啊,妹妹的。而且,韓水青是雲家詠春弟子,如果真被人欺負,那他不能袖手旁觀。
韓水青沒出來,他卻看見三個男孩聚在不遠處抽煙,高中生的年齡,但又不太像正經學生。現在他的印象裏,雲上學生是高中生的代名詞。三句不離高考,一句不離分數,右手執筆,左手開卷。直覺,他們和他等的人是同一個。
五點零五分。
水青在出門前做了些預防措施。衣服口袋裏有四隻凍過三天的雞蛋,自行車籃筐裏還裝了兩大袋冰塊,兩筒麵粉和一罐辣椒油。
她騎車才上小路,就見他們已經在那兒了。就是以前葉陌離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想威逼恐嚇她,讓她向葉陌離告狀,好逼他再加入他們。看來他們缺錢哪。想過報警,但事情太小,再說警察保護不了一輩子。想過告訴爸媽,但自己苦心維持的獨立形象又會被打回小孩子的原形。最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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