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節(2/3)
ī。他手臂一緊,身體向前挺動,帶著被克製的力量,緩緩的進入到深處、更深處……
鐵河隱忍的滿頭汗水,壓抑著瘋狂的熱情,和緩的在她身體裏湧動,騰出一隻手在她光滑的身體上摩挲,想用他的溫度點燃她、喚醒她。可是……無論他怎樣的極盡溫柔愛撫,這具被他緊緊擁抱的身子都隻是在微微顫栗,沒有聲音,也沒有反應,似是在忍受最痛苦的煎熬,僅有呼吸證明她此時是活的……
一切都停止了,房間恢複了平靜,靜靜的隻聽到男人的微促的喘熄聲。終於結束了嗎?她抬起手,撫上伏在身上的男人汗水淋漓的背……這是她的丈夫,是的,她的丈夫,以後的每一天,她都要和他一起渡過,住在同一幢房子裏,一張床上睡覺,一張桌上吃飯,甚至,甚至會有無數個這樣的夜晚等著她,躲不開,逃不掉。
可是,她不愛他,他也不愛她……她和他,卻這樣,結合了。
她手下他的身體,堅硬似鐵。剛剛從熔爐裏出來似的,流淌著熔液。他移開了一點兒,讓她少承受些他的重量,可是汗濕的手臂和胸膛,仍然緊緊的圈著她。
佟鐵河的臉埋在自端被淚水和汗水浸濕的長發裏。
慢慢的,他的手,一寸一寸的撫摸著她,帶著安撫的力量,帶著溫柔的情緒……他翻了個身,將她摟在懷裏。她沾滿淚水的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別哭,別哭……他閉上了眼睛。
她的淚水,怎麽有種能把他淹沒、令他感到窒息的力量?
他隻有用力的抱緊她,抱的緊緊的。
他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朦朧間,感覺到她離開了他的胸懷;朦朧間,感覺到她替他掩了被子。
身側的位置空了。
他睜開眼,晨曦微露。
他起身。
隻剩下他自己的房間裏空蕩蕩的;沒了她的存在,竟然這麽空。他看了一眼,淩亂的床上,留有曾經的痕跡——並不是做夢。他推開了落地窗,的身體曝露在清晨清涼的空氣和山間潮潤的風中。他走到陽台上,俯身望下去。
這裏,正對著葡萄園。
他看到自端了。
看到她獨自走在葡萄樹間。在綠色的葡萄樹間,火紅的一點。像他頸上,那一顆朱砂痣那樣醒目。她低垂著頭,穿行在翠色之間。
他心裏一陣發緊。
阿端……
他以為自己隻是在心裏喊了一聲,事實上,他叫出了聲。可自端並沒有聽到。
太遠了。
遠處,自端把鞋子脫了。
沙土地,潮濕,冰冷。
她瑩白的足,踏在上麵,冷的讓她全身發顫。
身體的某一部分還在疼。
這不適糾纏著她,讓她沒有辦法自在。
她離葡萄樹太近了,那葡萄葉子,不時的碰著她的發、她的臉。空氣裏有清新的味道。綠色的葡萄,掛著白霜,帶著青澀的美麗……她看著,隻覺得那是自然賦予的原封不動的美。
她想去觸摸那美麗。可是沒有。
她……不一樣了。
這裏安靜極了。
她幾乎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安靜的地方。靜的能聽見頭腦中血液流動的聲音,靜的能聽見心底的風聲……腳下的沙土,陌生的國度,甚至,一個不一樣了的自己,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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