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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自漫漫景自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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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節(2/4)

敏看著他笑,繼續道:“可是,聽聽,說的多文藝呀。哎喲,隻說這個,真聽不出他是無良加流氓的律師,對不對?偏生還特愛這麽說。就為這,他常挨嫂子胖揍。屢教不改。阿端,婚宴上你要小心哦,被他逮到,那他可就有機會傾訴了。你知道,律師的話一向多的不得了。”承敏笑嗬嗬的。


自端看著鐵河,輕聲說:“惟仁和承敏是來送請柬的。阿姨還準備了好多東西,讓明天帶給爸爸媽媽。”


“每回都要麻煩阿姨。”鐵河忙說,“你們的婚禮我和阿端一定去。”


“嗯,觀禮是其次,看住媳婦兒是正經。”承敏繼續開玩笑。


“那個自然。另外,有什麽需要我們做的盡管說。”鐵河笑道。


“好,先謝過。”承敏也笑。


惟仁看了看大廳一角的落地鍾,已經十點多了,便拉著承敏告辭。佟鐵河挽留。承敏笑著挽住惟仁的胳膊,道:“多謝款待,來日方長。告辭告辭。”


佟鐵河這才不勉強,和自端一起送他們出來。


惟仁告別的時候深深的看了自端一眼。那一眼,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地剜了自端的心一下。自端不由自主的抬手裹緊了披肩。鐵河攏住她的肩膀,一邊揮手。


承敏從後視鏡裏看著並立在寒風中的二人,歎了口氣。


霸氣的佟鐵河和溫文的景自端,看上去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可是看的久了,就會覺得,這對貌似不搭界的組合,滿身的氣韻,其實絲絲入扣的織纏在一起,再和諧也不過。


身邊的惟仁依然是沉默的。


雖然他常常是這樣的,但是今晚也未免太安靜了些。


這麽想著,承敏忽然意識到,今晚,似乎是她在唱獨角戲。


不,還有一個人在插科打諢。


佟鐵河。


……


鐵河看著惟仁的車子拐進了林蔭道,攏在自端肩頭的手才放下來,抄進口袋裏。一時二人都站著沒有動。沒有風,空氣卻愈見清冷,吸在口鼻中,像是帶著冰屑。


自端仰頭看著空中,被雲遮住了,頭頂的宮燈灑下暖暖的光。隻是這光的暖意太微弱,而夜色又太清寒,像是丟進深井中的一顆小小石子,投過來,瞬間便消弭。


鐵河無聲的轉身走了,她靜靜的又站了一會兒。


回到屋內的時候,看到鐵河正站在客廳裏,他手中是那張請柬。自端呆了一呆。她的表情沒有逃過鐵河的眼睛。他平靜的看著她。


她走過來,從他手裏抽出那張有著淡淡香氣的卡片,緊緊的攥在手裏。


頃刻間,一股怒氣直衝腦門,壓抑了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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