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1/3)
“莊稼的莊稼?”
果然,林西東也不能免俗的問了同樣的問題。
“可不是莊稼的莊稼嘛!”
已經有點厭倦被人反問這個問題的莊稼煞有其事地點點頭,一副你猜得真準你好厲害的樣子。
林西東覺得莊稼是老實人,所以一時竟沒聽出來人家是在非常認真的反諷他,還以為莊稼嫌自己名字土了吧唧,於是就想安慰他。
“你這名字挺好的,富態!不像我的名字,西東西東,一點意義都沒有。”他這名字是他出道時老板起的,說是希望他紅遍東西方,但林東西太難聽了,就改了林西東。可憐這時候卻被他說成“一點意義”也沒有,他老板聽了定要悲痛欲絕。
“是不怎麽好聽。”莊稼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實事求是,所以他很輕易地認同了林西東的觀點。
“……”於是換林西東鬱悴了。
“對了,你幾歲了?”不過他又很快重新振作了精神。
“嗯……22。”
莊稼一想問曲越的事就被林東西打斷問問題,他一問問題莊稼又不好意思不回答,於是他回答了,回答好了總該讓他問曲越了吧,丫等著他的下一個問題又來了……他們就這樣一直一直如此循環往複著。
這人怎麽這麽煩啊!
莊稼一般不隨便埋汰人,可這回他卻打從心眼裏覺得林西東煩,真心的煩!
而就在莊稼實在要忍不住讓他閉嘴的時候,一段不太合現場氛圍的“月亮之上”驟然響起,瞬間就把林西東的大腦搞得一片空白,神馬情緒神馬問題都煙消雲散了。
“我電話,不好意思哈。”莊稼淡定地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心裏十分感激它的及時響起。
莊稼的鈴聲都是手機自帶的,他雖然對那首很親切很鄉村的歌沒多大意見吧,但還是想換上曲越的歌。有一首歌他覺得特別適合做鈴聲,一開場就是段曲越的清唱,可好聽了,可惜他現在還沒研究出來要怎麽把它放手機裏。
或許哪天曲越不忙的時候他可以讓他給他看看?
莊稼看也不看按下通話鍵,然後差點沒被裏麵傳出的聲音吼聾了耳朵。
“莊稼!!你和曲越怎麽死那兒去了?!!”
莊稼差點把手機給砸了:“董、董哥!”
這下完了。
“馬上給我把曲越帶出來!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麵多少媒體記者候著曲越出來呢?楚璿多聰明的人,你們一來他就走,哪像你們傻著往槍口上撞,非得整出點事是不是?!”董愛卿別提多鬱悶了。
楚璿獲邀做剪彩嘉賓的事他今早才知道的,怕出狀況,他急急忙忙安排取消了曲越的這個通告,正為自己的未雨綢繆得意著呢吧,結果一看新聞差點沒讓他厥過去。
這曲越怎麽這麽不死心呢!
真相永遠被掩蓋在鋪天蓋地的謠言與想當然中。沒錯,雖然各大媒體都將曲越塑造成一個遭到好友背叛後從此與對方恩斷義絕的這麽一個形象,可事實上,單方麵表示要恩斷義絕的卻是楚璿。
這換做任何一個人都要與楚璿勢如水火了。可曲越沒有。他完全不提背叛;不見怨恨;不去追問解釋,可又像無時無刻不在等待對方的解釋。
七個年頭下來,董愛卿一點沒懂曲越的心理。如果楚璿想跟他解釋,當年又怎麽會不告而別?他真是不知道曲越到底還在執著什麽,或者說等什麽。
楚璿和那樂門股東林凡東的不清不楚,那麽多人都心知肚明了,他就不相信曲越會不知道!
“我派人來接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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