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2/3)

在德拉科的貴族尊嚴瀕臨極限忍不住要一腳把他從台階上踢下去時傑克才止住了狂笑，張開手臂舒展地躺在台階上，身體一半在台階上一半在台階下，亂糟糟的衣服看起來無比可笑，一隻手捂著肚子而肩膀仍然不由自主地顫唞著。在德拉科忍不住要殺了他之前，傑克懶洋洋地豎起了一根手指：

“你認為海盜是什麽工作？”

“……”

“你喜歡，你被迫，你上船，你死了~夥計，”傑克俏皮地眨眨眼，“這不是老爺們的遊戲。”

“我知道……”德拉科急促辯解。

“你不知道，”傑克揮手製止了他，躺在台階上仰望著天空，語調中仍然帶著笑意，“一個海盜永遠不會問出這種問題，隻有那些穿繡花衣服的貴族老爺們才有興趣用大把大把的時間玩這種‘你相信我我不相信你’的遊戲，這不是海盜的做事方式。”

“我不是說……”

“海軍，怪物，風暴，漩渦，一個女人或者一個小鐵匠，絞首架隻是個一個選擇，男孩，死亡就像愛情，沒人知道什麽時候會發生，”傑克懶洋洋地笑著，聲調漸漸安詳，“但如果你連一條船上的同伴都不相信，那位迷人的黑衣女士會來的非常非常的快。如果我討厭一個船員，我會靜靜等著，然後大多數時候……”

傑克故意停頓，德拉科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看著男孩夾雜著畏懼的認真表情，傑克有種自己在假扮先知的錯覺，於是他聳聳肩：

“然後大多數時候大海會為我代勞，卡呂普索知道她該帶走哪些人。”

德拉科喃喃：“聽起來像是種詛咒……”

“也許，我認為人們總需要一些底限，即使是海盜。”

德拉科呆呆地站著，他有點跟不上話題的轉變，本來是他高姿態地回應傑克對自己耍手段——就像一個馬爾福該做的那樣——然而一轉眼，話題變成了同伴間的信任和……呃，某種來源於大海或者“傑克·斯派洛”的詛咒……如果那真是詛咒的話，聽起來更像是陰謀的委婉說法或者隱晦的警告。

——也許自己不該這麽挑釁。

看著傑克，德拉科腦子裏不由自主冒出了這個念頭。就在他腦子裏要冒出更多亂七八糟的念頭時，傑克懶洋洋的聲音再次響起：

“德拉科，你是我的大副嗎？”

“當然！”

這個回答純屬是條件反射，但不容置疑的堅定語氣讓傑克微笑了起來，包括德拉科炸毛一樣警惕地等過來的眼神：

“所以你不需要擔心任何事，船長需要權威，大副的命令也不容置疑，懷疑你就是你代表我。”

你代表我。

德拉科看起來很震撼，有那麽一瞬間“如果我背叛你……”

“那麽卡呂普索會做她的事~”

德拉科失魂落魄地離開了，神情看起來仍然一副深受震撼的樣子，說不清什麽滋味，馬爾福家的小少爺急需一個私人空間考慮他到底該對這番對話抱有什麽立場，作為海盜，作為大副，作為一個馬爾福，或者隻是弄清楚傑克漫不經心的微笑裏到底有幾分真實。

看著他的背影，傑克遺憾地搖頭，寂寞地靠在牆角的陰影中灌一口朗姆，火辣辣的烈酒燒著喉嚨，他真有點懷念某個叫湯姆的男孩了，這種時候本該有個黑發男孩輕蔑地諷刺馬爾福家的小少爺沒繼承他家族的半點敏銳，竟然沒發現傑克回避了所有問題，而傑克簡直是把這小子當做白癡在戲弄；當然還有那個韋斯萊小子，一個真正的白癡，從室內魁地奇到俱樂部副部長爭奪戰，從和斯萊特林組隊到俯衝五十英尺自殺，那個白癡男孩著了魔一樣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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