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故(1/3)
回到酒店後我仔細地回憶和梳理了樊華晚上對我們說過的話,總覺得他遠遠不是我初步印象中那麽簡單的一個人。
一個可以不要家庭和孩子、獨自在國外生活幾十年,用一句‘害怕他們受到傷害’的話就把自己的責任和負疚推卸掉。而他的妻子似乎並不責怪於他而且獨自一人苦苦地帶著自己的孩子堅韌地等待著他。這太也讓人難以置信了。
或許是我低估了曹小軍的母親了?她本來就有那麽偉大?
因為我第二天即將趕往臨汾,所以我較早地就睡下了。
“東方,快開門!”我在迷迷糊糊中聽到了清雲的敲門聲。
我打開了房間的門,問:“又怎麽了啊?我的道長。”
“曹小軍的母親去世了,他打電話給我叫我們去一下。”清雲說。
“哪個曹小軍?”我還沒有清醒。
“今天來接我們去吃飯的那個警察,樊華的兒子!”清雲大聲提醒我說。
我一下清醒了過來。
“他母親去世了?他叫我們到他家去?那一定會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我這樣想也這樣對清雲說。
清雲點頭,說:“就是啊。他在電話裏麵很著急,說要我們一定去一下。”
不多久我們就打車到了曹小軍的家裏。樊華也在,不過他卻是滿臉的凝重。
“怎麽了?”清雲看了一眼樊華卻輕聲地問曹小軍道。
“我母親去世了,”曹小軍猶豫了一下,又說:“可她不是我的母親。”
我不完全明白,便問:“那她是誰?”。我說完看了樊華一眼,問他:“他不是你的親生兒子?”
我心裏似乎對我以前的疑問有了答案。
“我們進屋裏麵去說。”樊華看了我們一眼,說完就自己進屋了。
我們跟了進去。
“我的妻子姓曹,叫曹巧巧。小軍就是我和她的孩子,我是在他出生後才離開的。”樊華向我們解釋,同時也是對自己的兒子表明他自己和他的關係。
“她死了,她就是我的妻子。”他也猶豫了一下,“可她的身體裏麵居住的那個靈魂卻不是我的妻子。這個事情我很早就知道。這也是我這麽多年不願意回家的原因之一。”
“爸,您以前就知道這一切?剛才媽說的都是真的?”曹小軍吃驚地問他的父親。
我被他們父子倆搞得有些暈了。
“是這樣,”,樊華看了我們一眼,講述道:
“小軍的母親和我可是青梅竹馬。就在邱連山那件案子後不久我就和他媽媽結婚了,一年後我們就有了小軍。可是有一天我忽然發現小軍的媽媽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逐漸變得我越來越不熟悉了。
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她經常在半夜起床。我開始還以為是她每天晚上要去上廁所也就沒有怎麽在意,有一天晚上我感覺肚子不大舒服就起來上廁所,因為那時候家裏的條件差上廁所要到外麵的公用廁所裏麵去,所以在晚上上廁所是件很麻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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