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1/3)
就永遠都看不到。你不適合這裏,離開。”早在很久很久以前,碰到他師父的那會,就應該離開。
哪怕,帶著柳雲韜的孩子。
柳翼這個人,不過詮釋了尋花問柳見異思遷,不然,他小姨又如何棄了這柳大夫人的頭銜,選擇長伴青燈,晨鍾暮鼓。
而他曾經摯愛的女人,是有夫之婦,從來就不容於世。
隻是那樣的女子,不應該被困在別院裏每日寂寥的繡著花,積鬱成疾。
替她醫治的日子裏,便無法自製的愛上了那樣的溫婉女子,總是溫柔的笑著,柔柔喚一句穆大夫。卻時不時落寞的望著窗外,那張牽強笑著的側臉,夢回彌繞, 原來,也曾漸漸淡忘。
隻是那時的他,犯了醫者的大忌,一直拖著她的病,隻求能多看她一眼。
直到那日他們別院淺談,被她興致興起突然上門的丈夫撞見,哪怕棄之如屐的糟糠之妻,也容忍不得和別的男人談笑,勃然大怒——哪怕他與她由始至終都舉止守禮,從來就不過是他單方麵的奢想。哪怕,她念念不掛的,永遠隻是眼前那個破口大罵的男人。
水性楊花,紅杏出牆。男人在指責女人的同時,從來不懂得反省。
揪著她,抽打。手無縛雞之力的他竟是無能為力。於是,他當著那個男人的麵,自毀容貌,並發下毒誓,永不相見。
但事後再打聽,那水樣的女子,竟是長眠,果然,永不相見。
於是這些年來,早習慣了冷眼旁觀,就窩在這柳府裏,整治些小病小痛。
即便是燕凝這般冷靜自若的女子,也是會介意吧,幾年之後,會不會也對著窗口自怨自艾?柳雲韜,即便他奉勸了一句好自為之麽?
走吧,如果不會幸福。
燕凝卻慢慢的立起身,“我若隨你走,這輩子,我便再也抬不起頭。”
卻無法否認一時有些心動,對醫術探究的熱情,竟會大到讓她一次又一次衝動,私約刑子岫,隱瞞柳雲韜,甚至利用了娘抱孫心切,為什麽?這不像她。
穆睦目光落在她無絲毫突起的肚皮上,卻僅僅是不經意的瞥過,突然又笑笑,“再晚,就來不及了。”再過些日子就會有妊娠反應,一旦害喜,就走不了。
垂了垂頭隨之又開了口,“你愛你的夫君麽?”
愛麽?她尚未問過自己。
愛吧,這麽快回答了自己。卻也不夠,她想。
但至少她從未這般去念掛一個人的笑容,會麵對他的脾氣無可奈何,甚至介意他納妾的舉動。隻是真的不夠,至少比不上娘親決不退步的堅持,也沒有玉石俱焚的激烈。
而且,曾經有那麽瞬間,在穆睦提出之前,她真的興起過離開的念頭。
穆睦搖了搖頭,“你我離開的時間若是不同,我的模樣,誰也不會多想。至於愛,我想隻有你自己知道,你考慮下,我會把我會的,都教給你。”
燕凝望著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恢複更新,久等了
拾伍
考慮麽?柳雲韜倒是考慮好了。
便瞧著他麵無表情的望著窗外,突然嘴角的肉微微抽[dòng],眼裏厲色盡顯,便吸口氣斜眼瞧瞧了那兩人,慢慢的將雙手背在身後,開口,“那麽到時,柳雲韜這杯喜酒,還請二位準時到達!”
她,憑什麽這麽不聲不響的走出去!
他剛剛給她的眼神,已經透露信息了不是麽?他甚至不介意她發火發脾氣,卻無法忍受她如此置身事外的姿態!
“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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