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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比疏花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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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節(1/4)

我還是侮辱女人,反正都不是什麽好話。”


顏如道:“別又誤會了,我從不侮辱女人。我的意思是,這世上的女人是分為兩種的,隻可惜你太高拔了,哪種都不是。”霜湄疑惑地看著他,眼裏既是挑釁也有不屑。顏如接著說道:“第一種隻可用來結婚。這種女人就好比家常的黃鬆木梳妝台,不怎麽好看卻勝在耐用實惠。古來結發之妻,鶼鰈情深的少之又少,大多屬於此類。譬如王弗之於蘇軾,盧氏之於納蘭。第二種則是熱烈的的情人。這種女人好比精巧細致的青花瓷器,遠遠的擺在那兒,或是誰都可以捧在手裏把玩,既是視覺的享受,也是心靈的通感。隻可惜放久了容易起灰,摔重了又容易碎,煙火氣太濃,所以絕不能交心。淑女從來多寂寞,嬌妻自古更含酸,七小姐不能算淑女,隻能算作嬌妻。”


霜湄道:“你把你這套黃鬆青瓷的女人理論講給愛慕你的姑娘們聽聽,往後誰都不理你了,連我都替你害臊。既然你對女人這麽有研究,又為什麽說我哪種都不是?”


顏如倒不妨她這樣一問,不由怔了怔,沉吟了半晌方說:“我可不知道為什麽,這原因還得由你來解釋。我隻知道唐人裏的一句詩:相看兩不厭,惟有敬亭山。”霜湄不禁有些臉紅,道:“行了,我早不該問你這些渾話。總之,人長得難看,又沒什麽情調,冠上什麽樣的名號,都覺得不順眼。”


顏如道:“平日隻罵我逢場作戲,和你認真了你又不信,叫我說什麽好。”霜湄睨了他一眼,道:“你這樣的人,誰分的清真真假假,跟你說話誰都會生氣。”顏如道:“我隻要你生我的氣。”


霜湄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顏如試著去拍她的肩,卻被霜湄一抽身閃過了,到自覺沒趣,想說什麽又不敢說。這時,隻聽房門被推開,大少爺走進來,笑道:“你們還不去麽,別人都等著了。”


霜湄愣了愣,遲疑的看了看顏如,顏如說:“我忘了解釋了,咱們今晚去香港飯店吃飯。”大少爺點了點頭,霜湄不由心裏疑惑起來。她到了香港,大少爺卻一字未提行貨的事,反倒忙著尋歡作樂,難道其中還有她不知道的緣故。


沒想到到了那裏已經有了群接風的人,不過都是些成雙捉對的老爺太太。大少爺笑道:“三公子好大的手筆。”霜湄看了看他,顏如趁著旁人不注意,壓低聲音偷偷向霜湄道:“都是靳家的世交,那邊幾位在生意上有來往。那邊幾位是我在香港認識的。人還不算壞。這些老爺太太,平日裏沒事做,仗著有幾個大錢,就在外麵招搖。巴不得有人托他做事好賣弄賣弄才幹。話一經了口,哪有不應允的道理。”


霜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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