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2/3)

了些哽咽。

“王爺太看得起賤妾了，賤妾不配擁有王爺的愛。”宛如甚至不願再抬頭麵對博果爾。

“不，你可以，你可以擁有的，宛如，你明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意，為什麽，為什麽還要這麽折磨我呢？”

“王爺的愛就是這樣的嗎？如果拳腳相加就是愛，那麽真的恕宛如無福消受。”宛如抬起了頭，嘴角還留著剛剛博果爾發泄的痕跡。

博果爾伸手拂過宛如受傷的臉，宛如迅速逃離他的關心，側過頭去。“你知道，你知道我是無心，如果你，如果你肯好好地。”博果爾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們本可以相近如賓，王爺，你為什麽要逼我，要逼我愛你。”宛如委屈的淚水順著眼角慢慢滑落，

“我就這麽不值得你愛嗎？他有什麽好。有什麽好！”

“那我呢，宛如又有什麽地方值得王爺垂簾的呢？”其實博果爾的問題宛如也曾經在心裏問過自己，福臨有什麽好，自己為何就是如此的死心塌地，放著眼前癡心的男人不要，非要苦苦糾結與那樣的感情中，隻是，每次多是暗暗嘲笑：有時候就是這樣，愛了就是愛了。

博果爾一怔，無言以對。他心裏完完全全地明白，他們是同一種人，愛的越深，傷的越重。就偏偏不願放棄，期待是一種既美好又可怕的東西，有了念想，才會失望。

“我比不上他的是嗎？永遠都是的嗎？”

“王爺為何一定要比較呢？為何每次都要逼我呢？”

“我此生已經認定了是你，從第一眼見到你開始，我就已經認定了。我小時候常聽說皇阿瑪，十四叔都是癡心之人，他們都說愛新覺羅家盡出情種，那時還隻是一笑置之。如今才是知道，這是我的宿命，宛如，你知道嗎？這也是你的。”博果爾的語氣中有些堅定。

“那宛如會選擇認命，王爺何必再是苦苦相逼，相愛未必是要相守。王爺即是懂情之人，這個道理應該懂得。”

“哈哈哈哈哈哈。”博果爾的笑聲有些猙獰，“相愛？宛如，你以為他愛你嗎？你竟是一直都是這麽以為的嗎？”

宛如瞬間抬頭，眼神中的痛苦瞬間轉化為了疑惑，“王爺這話什麽意思？”

“你難道不知道嗎？現在朝堂上都已傳開了，我們的皇上夜夜留戀與煙花之地，那個當年豔冠京城的紗簾美人現在已成了咱們皇上的宮外之人了。宛如，你不記得了嗎？他也是姓愛新覺羅，他也有他的宿命！”

宛如癱軟在了地上，他不愛我的嗎？這一年以來唯一能夠值得宛如回味的就是新婚那日花轎上的那個男人，福臨的眼淚，福臨的每一句話都讓宛如癡癡地覺得，他愛她。現在，怎麽一切都變了呢？

“怎麽？那個就是你願意為他死的男人嘛？那個就是你一直心心念念不肯忘卻的愛人嗎？宛如，醒醒吧，不是的，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這樣的。他愛的是那個董小宛！至於你，那不是愛，明白嗎？宛如，那不是愛！”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伴著眼淚，宛如的聲音夾雜著絕望與默然。

博果爾一把扶起宛如，“他為了董小宛都跟太後較上了勁，他有爭取過你嗎？有嗎？難道這還不夠明顯嗎？宛如，我就在你的身邊，而你又為何不知珍惜眼前人呢？”

“不！”宛如一把推開了博果爾，伴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你撒謊，不會的，不會的。他，他，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樣？為何總是要自欺欺人，為何要令自己痛苦呢？他不愛你，你為何還要愛他呢？”博果爾的話更像再說自己，他不也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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