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再次斟滿的手中之酒,朝她俯唇,這一次,她沒推開他,接受那渡盡唇內的酒。
「三星子,讓少初為你彈一曲,以謝贈琴之誼。」不讓他再得寸進尺的蘇少初,在酒一落喉,便抬臂擋住了他的意圖。
「愛弟,你執意畫出距離,那可得處處小心了。」他笑,充滿警告,「隻要你再落到本皇子手中,絕不會有再次的脫身機會,到時別怪本皇子更是摧花魔手。」她所做的一切,他朱毓絕對會討回。
先禮而後兵,看來她未來的日子艱辛呀!
「三皇子,請記得一件事,少初說過,任人如何軟硬兼施,少初不想咽的,就絕咽不下去。」
「你的性格與口舌真是永遠讓人著迷得想狠狠吃了。」
「唉!真是該讓少初以琴音平撫你充滿嗜虐的心。」動不動就想吃人,真是糟糕的習性。
兩人撩袍落坐,蘇少初先試著音色,漫聊的問:「為何突然想認無憂、無愁,將身分給她們?」
「就當一場生死改變想法。」那一刹那,他深感來不及給的東西,也來不及築好保護的牆,他若走,誰真能再保護她們。
「你怎麽讓皇後改變心意呢?」他應是不可能說出無憂、無愁的生母是誰?
「我隻告訴皇後,她們的母親是某個名門之後,已嫁為人婦,因為我色心大起,玷汙了對方,就生下了無憂、無愁,現在那女人走了,在對方臨終前我答應給個交代。」
向來禮佛的皇後,對這種臨終承諾是很慎重的,認定不守臨終諾言會有報應。
「既是我的親骨肉,皇後沒什麽好再反對的。」
「你倒……挺敢說的。」
就這麽向當今皇後說其實他強暴了一個女人,還是他人的妻子,結果生了小孩,這對常久處在深宮內的皇後,一直認定她疼愛的三皇子,不過私生活放縱愛玩了些,哪是私下謠傳的荒誕不經,現在這消息該是震撼極了。
「她老人家確實受了不小的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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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皇後聽他直刺剌的說完,是睜大了雙眼,駭得要旁人攙扶坐到椅上,不知該如何回應般,既想罵他又不知該怎麽說,隻是不停的念他:荒唐、荒唐。
「也隻有你幹得出。」
「愛弟不欣賞嗎?」
蘇少初沒回應,隻是一笑的拂起琴弦。
春意燦爛的光影中,隨著箏音,互對視的倆人,是暫時的和平?還是開戰的序曲?盡在那未來的再次交手中。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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