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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了神仙做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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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節

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陪著笑臉跟人說好話“韓少夫人,有話好好話嘛,跟一個小丫頭犯得著動這麽大甘火嗎?咱不是說好,韓公子治病的一切費用都由我們煙雨樓來出,你們不來找麻煩,連知府大人不是都同意了嗎?”


年青少婦抄著雙臂走向月媚,來到麵前,誰也沒提防,她突然一耳光甩出,這情形與先前她的女婢第一次打雪嫵一般無二。


那一刻,月媚捂著自己火燒火燎的左臉,簡直被打蒙了。除了剛出道那幾年,她何曾受過這個辱啊?心裏雖恨得牙根都在發癢,卻知道這主不好惹,聽說這女人是禮部尚書的嫡親侄女呢。


放下手,依然堆著一臉的笑“打得好,誰叫月媚沒調教好女兒,招惹了韓公子呢,你消消氣,咱們進屋裏慢慢說道說道,省得一會讓人看見了,說您什麽是非”


可惜,她說得再動聽,人家照舊冷著一張臉,壓根沒一點緩和之意,反倒扯起一抹嘲弄“我說呢,這麽小個丫頭,怎麽就會勾人釣男人,原來老的就是這麽個賤貨,挨了打還能跟人賤狗似的說好話,真替你們這種人害臊,活著有什麽意$$


兩人剛一前一後踏入樓門,月媚就迫不及待的捂著嘴嚎了起來“公子爺,你可來了,我們嫵兒差點就跟你陰陽兩隔了呀”


“嚎什麽,不就是有人打上門了麽?也不瞧瞧自己做的什麽買賣,這樣的事花街不是天天都在上演麽?”南宮霽一聲冷喝,將月媚醞釀了一天的情緒頓時全部擊碎,張著嘴,瞪著這比數九天都要冷的男子,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站到雪嫵的房門,從敞開的屋門,可以清楚地看到花錦寒依然握著雪嫵的手守在床邊,兩眼一眨不眨凝視著沉睡的雪嫵,心焦急而不安,一邊也沒留意到身後危險的氣息。


月媚精於察言觀色,已從南宮霽微眯的眼眸,看出他發怒的前兆,一念之仁,想起雪嫵替自己擋的那一下,忙大聲假意喝斥“小子,這是什麽地方,還不快點滾開”


她本意是想提醒花錦寒快點避開,不料花錦寒竟然不識趣,兼不領情,頭也不回的吼道“雪嫵姐姐不醒,我是絕不會離開的”


可是,狠話誰都會說,但結果呢?話音未落,他的小身子已慘不忍睹地先行於大地來了一個熱烈的親吻,這次可沒上次那麽幸運,摔得他半天爬不起來。


當他一瘸一拐勉強回到自己的棲息所時,無痕正在打坐,見此情景,眼中閃過一絲憐憫,開口言道“有時,人在極怒之時,偶而會有潛能湧出產生奇跡,但一時的威風,是不能代表一生的”


他試圖給剛才那一切找一個完美理由。


但花錦寒陰著小臉,似乎根本沒聽到他在說什麽,孤獨的爬上床,翻身躺倒時,忽然冷冷斥道“你不是人,雪嫵姐姐那麽喜歡你,你卻連一句最起碼的問侯都沒有”


第二十四章 烏雞永遠是烏雞


無痕眨了一下美眸,神情平靜無波“我也很喜歡你的,但你卻一直討厭我,從古到今,沒有人規定過,喜歡與被喜歡必須對等”


花錦寒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卻並沒生出更多厭惡,對無痕,他單純的隻是擔心與……嫉妒,嫉妒他一個大男人怎能長那麽美,更嫉妒他得到了雪嫵姐姐濃烈的感情。


但現在,這些擔與與嫉妒已全被另外一種更強烈的情緒所占據,就是對南宮霽刻骨的仇恨。


南宮霽兩次打他,更在黑暗的夜色下,不知怎麽欺負著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雪嫵姐姐,他恨不能披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那種恨,早壓下了其他所有情緒。


可是,他有那個能力嗎?想著兩次挨打的經過,怎麽想怎麽絕望,拳頭一下一下重重擂著床板,實在想不通,那“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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