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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了神仙做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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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節(1/3)

可怕的折磨她一點也不想再嚐試,不是她沒骨氣,真的是太可怕了。


她顫唞著聲音試探的小聲說“我的手……真的……不可以……”


“叮”一聲脆響,一枚被捏成薄片的金錠沒有一聲征兆,突然飛來鋒利的射入她麵前的琴台之上,伴隨著的是一聲夾雜風雨的低吼“要麽彈琴,要麽砍下你的雙手”


這是個怎樣冷酷無情的人啊?有沒有一點人味,有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啊?


雪嫵凝視著自己可憐的雙手,真想不管不顧坐在地上象小孩子一樣嚎啕大哭,可這家夥真的會砍下她雙手的,對這一點她深信不疑,她真的可以不管這恐怖的後果嗎?


第十九章 淡淡的女兒香


雪嫵最終選擇了妥協,她不想做一個沒有雙手的怪物,所以隻能選擇妥協,彈的曲子依舊是昨晚那支,這家夥說,他永遠隻聽這一支,什麽爛曲子啊,竟然聽一晚也沒聽厭,雪嫵將氣全撒在了寫曲子的作者頭上。


手本來已結了一層薄痂,這下倒好,一遍曲子沒彈完,就變回了原始的可怕之狀,一片血肉模糊。


疼得她一邊彈,一邊止不住掉下眼淚,好幾次,她都想停下手,隨他怎麽處置,反正就是不彈了,可是想歸想,手卻一直機械的撥拉著,沒有停止。


那人倚著窗子,眼光漠然注視著窗下奔流不息的河水,神情若有所思,安靜時,他文靜的神態與先前判若兩人,眉宇間甚至有一絲隱約的憂鬱。


對不太流暢時而夾有雜音的曲子,沒有顯出不悅,目光一直盯著一個方位一動不動,仿佛思緒不知飛向了何方。


當雪嫵注意到這種情形時,在心中將他八代祖宗一起罵了個遍,讓她這個雙手受傷的人彈琴,他卻不聽,既然不聽琴,又幹嘛讓人受這非人折磨,是不是他根本就是一個喜歡將快樂建築在別人痛苦之上的惡人?


她在心裏狠狠罵著,手卻依然絲毫沒有停歇,彈到第十遍時,那人終於冷冷開了口“停吧,簡直是在糟蹋那把琴”


不管他有多大不痛快,隻聽他一喊停,雪嫵雙手立即離開琴弦,琴上到處沾滿了她鮮紅的血,令人觸目驚心,雪嫵手空懸在眼前,心疼得恨不能將那幾根手指全含在口中。


眼角瞅見那人直直向自己走來,稍鬆的神經立時再次繃緊,猜不出這家夥又要怎麽折磨自己,戒備地盯著他,眼睛瞪得象隻嚴重受到驚嚇的小動物。


那人熟視無睹地徑直走到她麵前,一把將她的手扯過,變戲法般手裏多出一個銀白的小瓷瓶,倒出一些乳白色的粉沫在她每一個受傷的手指上。


很奇特,接觸到那些粉沫,雪嫵感到傷口一陣清涼,疼痛一下輕了許多,這叫什麽呢?算不算打了人再給揉一下?雪嫵絲毫沒有領情,誰叫這些傷來源於他呢。


當年青公子大步離開屋子時,雪嫵怔怔地望著他銀白的背影,暗自訝異,這就算完了?還好,今天的折磨比起昨晚,輕多了,也沒有其他事發生,她長長籲了一口氣。


麵對隨之送入房中的精致飯菜,她顧不上譏諷娘的“貼心”,急惶惶的衝出房門,朝後院的月亮門奔出,她一直惦念著花錦寒的傷勢,她要親眼看看他到底被傷成了什麽樣子。


站在無痕窄小的房門前,她有一刹那猶豫,很怕再看到那張絕世容顏之後,沒有勇氣離開。


靜心想著花錦寒,好一會兒才將手放在房門之上,一點一點推開,一眼看到花花靜靜躺在床上,小胸脯一起一伏,顯見呼吸很是均勻,不象受了重傷,心放下了一大半。


目光隨即不受控製地開始搜尋無痕的蹤影,卻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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