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2/2)

最喜歡的人。

孟已然躺在我的腿上，她指著那張照片道:“這個少年的眼睛真好看。”

“是啊，他的眼睛比鹽水村的空的還要清澈。”我把那張照片接了過來，那麵孔依舊是如茨清晰。

可是，我那個眉眼攬星河，藏日月少年啊，他在哪裏呢？

“不是，是因為他的眼睛裏隻有你。”孟已然看著我，聲音低的魅惑人心，“就像你現在這樣，你知道嗎？隻有你起長遠的時候，眼睛裏是透著光的。”

想起來長遠，我眼裏的光仍然亮著，可是他卻不能再熠熠生輝，我喃喃了一句：“長遠，他大概是這世界上最好的人了。他對所有的人都很好，唯獨對他自己最為殘忍。”

孟已然似懂非懂“姐，你要一直等他嗎？”

“等不到了。”我的歎息聲很重，從黎柘遇主動牽了楚沐晴的手時，我就知道這個人真的離開了，連帶著我的長遠剝離了長歡的世界。

“藍色，我希望你快樂，就像你希望我快樂一樣。”孟已然枕在我的腿上，伸手揩去我掉在她臉上的淚水，“長歡，你是長歡。”

“既然他不在了，這名字對於我來僅僅是個代號了。沒有了長遠還怎麽長歡呢？”我把煙點上了，孟已然平時是不允許我抽煙的，可是我知道她常常在午夜時分抽著煙對著長夜歎息。

我從夢裏驚醒了，不上是好夢還是噩夢。

我夢見了長遠，我看到他用怨恨的眼神看著我，他指責我：“長歡，你怎麽能隨便扔掉我給你的名字呢？”

孟已然我在夢裏囈語——“長遠，你怎麽能隨便扔掉我呢？

孟已然：“長歡，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我抱著他，這是我第一次麵對自己的脆弱，我抽泣著。

孟已然捋著我的頭發溫柔的道：“我們離開吧，去一個沒有人知道黎柘遇和黎柘迥地方，你還是長歡，我還是孟已然，長歡還在你的記憶裏，而孟已然——沒有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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