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姨娘不哭(2/3)

化。

......

楚府東側的書房內，一位中年男子長身負手佇立在窗前，透過開著的窗戶，望著外麵那簇箭竹，它長勢繁茂，又該修剪了。

他便是楚府的主人，大周權傾下的相國大人楚淮山。

近來，他總是夢見先帝，先帝在夢中依舊是年輕時候英明神武的樣子，但先帝隻是看著他，不話。

這樣的夢，令他不由得想起多年前的舊事，再思及眼前種種，憂思過度，睡眠不足，他精神便有些懨懨的。

一陣風吹來。

楚淮山拳手抵在唇邊輕咳。

一旁侍立的楚河忙抬起頭，審視著父親的臉色，“您不舒服麽？”

楚淮山擺了擺手，轉過身來，一雙黑沉沉的眼睛盯著楚河，冷聲問：“為什麽不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楚河垂首，“是一個意外。”

楚淮山慍怒，甩袖道：“你在我身邊這麽多年，不知道我最不喜歡聽的就是‘意外’麽？是什麽樣的意外讓你有膽忤逆我的意願？”

楚河緊抿著唇，有些為難，遲疑了半晌才近前，附在楚淮山耳邊了句話，完便趕緊撤身，站回原來的位置。

楚淮山眉尾一抖，“真的是他？”

楚河點頭。

楚淮山沉了口氣，難道這是意嗎？他不由得想起夢中的先帝。他沉默了下去。

“父親。”過了一會兒，楚河突然開了口，帶著一種積攢勇氣後的執拗。

“有什麽話就。”

“您一早就知道她是姨娘曾經失去的孩子麽？”

楚淮山沒有話。

但他的表情已經告訴了楚河一牽

楚河的眉一時凝起，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更不敢相信，父親明知道真相，還派他去做那種事。片刻，他緩緩地搖了搖頭，嘴唇有些顫抖，“您......您竟然讓兒去......去殺自己的妹妹。”

“住口！”楚淮山斥責，“你懂什麽？在大局麵前莫是妹妹，哪怕有一需要老夫去死，老夫也不會猶豫半分！”

楚河搖頭，他仍是不懂，“還有什麽能難倒您的？您已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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