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問拳佛祖(2/2)

，還有在一成不變的位置休息，談論著昨日、前日，乃至數年前就在不停重複的話題。

可惜葉凡沒有去在意這些事，他隻是靜靜跟在先生的身旁，陪他慢慢走著，有時甚至連那出腳的步伐也想偷偷學著，不多不少，爭取每次跨出的腳步都和先生一樣，以至於在外人看來，這少年走路的姿勢顯得有些怪異，像隻……王八。

路過胖墩家的包子鋪時，老人自掏腰包，買了兩個肉包，分了少年一個。

賣包子的獨眼漢子隻是看了一眼，沒有話。

葉凡起初擺擺手，自己已經吃過早飯了。不想老人立馬就怒了，什麽長者賜，不敢辭，敢不拿信不信把你剛吃下去的早飯全給打出來。

葉凡嚇得不輕，好像生怕真會被老缺街暴揍一樣，隻好腆著臉接下了包子，一口一口吃得香甜。

路上，葉凡拿著手裏的柴刀仔細看了看，卻也沒看出什麽特別來，隻是一柄普普通通的柴刀，為何睚眥那子拿在手裏，竟然會有劈開一條巷子的威力。

“想學刀？”老人見少年專心致誌地看那柴刀，隨意地問道。

葉凡搖搖頭：“就是覺得這柴刀有些古怪，該不會是件什麽仙家寶物吧。”

老人哈哈大笑，道：“這玩意兒放在外麵，或許還真有不少人搶破頭要，可在這，也就是個玩具，給那娃娃練練手還校”

“玩具？”葉凡有些汗顏，自己可是差點被這‘玩具’給剁了。

老人看了一眼溪邊的方向，睚眥家的鐵匠鋪就開在那兒不遠，因為鍛鐵要用不少水，還特意造了個大水車，看著挺氣派的，可就是沒啥人氣，比不得鎮上胖墩家的包子鋪，人來人往。

“那一家在外麵原本也算是名望大族，當初求那男人造劍的劍修能填滿整座【浩然氣】。結果犯了些事，得罪了人才被發配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雖是個沒骨氣的軟蛋，可一手打鐵的本事還在，隨隨便便造個半仙兵玩玩，也是信手拈來。”

老人著話的時候，眼神極為認真，葉凡很少會從先生的眼中看到這樣的情緒，那是一種肯定和認同。葉凡暗暗記在心裏，既然先生那男人打鐵的本事不錯，那就是真的不錯了。

“今這一架打得不錯。”老人忽然誇獎道，弄得少年有些不知所措。

“先生不怪我和人動手？”葉凡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老人嗔怪道：“狗屁，人家都提刀追上門了，哪有不打回去的道理。”

少年笑了，覺得先生得在理。可他還未高興多久，老人就又莫名發怒了。

“就是你子的拳頭太軟，沒勁兒，打了半連人家一點皮都沒擦破，丟人。”老壬著眼睛怒罵道。

葉凡縮縮脖子，有些畏懼老饒視線。

“我看你平日子還是挨揍的太少，打架就得看誰的拳頭硬。”

葉凡有些無語，嘀咕一聲：“可他手裏拿著刀呀，拳頭再硬也總不能去撞人家的刀吧。”

“誰不行！”老人大聲嗬斥道：“既然佛祖一掌能拍出個萬裏山河，那老夫的拳頭為何不能砸出個浩然地。”

老人著虛空握拳，一拳砸出，渾身衣衫獵獵。站在一旁的葉凡看著，隻覺得渾身上下似乎有股勁兒，就要頂立地，將來與那佛祖問上一拳，看看是他的掌寬，還是自己的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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