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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皇子無情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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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蒙蒙敞心扉(1/5)

淩潺手臂處的紗布一層一層的揭開,最終露出了一道道雜亂的傷痕,傷口已結痂,不再疼痛,隻是看著卻格外的猙獰。陸景行為她換著藥:“這傷再過是來日便可好,隻是這疤痕估計很難痊愈,除非用脫皮之法,但是這樣你將要受些苦。”


“隻是疤而已,留著也未嚐不好。”淩潺不在乎這些,自己習慣便好,又不是為了迎合別人。


“那就依你的。”陸景行又將新的紗布纏於淩潺傷口處。


“府主,玉柳山莊的柳少莊主來了。”陸伯稟報道。


“你讓他進來吧。”此時陸景行已將紗布處理好。


“你有客人,我先走了。”淩潺與陸伯一同出去了。


“姑娘住得可還習慣?”陸伯關切的問。


“很好。”


“府主事物繁忙,有需要告訴我們也是一樣的。”陸伯是陸府的管家,做事也格外細致,如今對淩潺的這些也隻是希望在這待的自在些。


“謝謝陸伯。”


“謝什麽,應該的。沒別的事,我先行一步了。”陸伯一事物繁忙,來去匆匆。


淩潺如今的日子,除了琴和書,還有裂子,她感覺每做著這些事,時間也過得更快。


晚上淩潺安靜的坐在秋千上,旁邊則是愉娘坐在一個凳子上在這陪她解悶。她望了望上殘缺的明月,月光並沒有因它變得殘缺而暗淡,屋簷投下暗影與月光形成一明一暗鋪在青石板上。淩潺的笛子已練習了幾,本來陸景行可以給她講解下一步的,卻被那個玉柳山莊的少莊主給叫走了,協助他調查殺人案,帶著兩個手下這一走便是兩日過去了。


“看來姑娘是想府主了。”愉娘見淩潺靜靜的望著地上屋簷處的陰影,一副好似看透一切的。


“我為什麽要想他?”淩潺想她沒事去想一個男子做什麽,有點莫名其妙。


“不是嗎?”愉娘笑著越發有深意。


淩潺立刻明白了愉娘的意思:“愉娘,你想多了,我與陸景行隻是朋友。”十五歲的肉體,二十五歲的靈魂,淩潺已不是涉世未深的少女,愉娘將她與陸景行這種朋友關係理解成了戀人關係,淩潺豈會聽不懂。


“你隻是自己沒發現而已。年輕的時候都這樣。”愉娘的是意味深長,曆經滄桑的感覺。淩潺也不再什麽,越解釋越亂。


“這偌大的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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