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舍依依是親情(2/5)
,需要的去請大夫嗎?”
“不用了,你出去吧。”陸景行將白色的粉末撒在淩潺的傷口處,也不看那二一眼,隻叫他出去。
“這藥很管用,不必擔心。”陸景行將紗布仔細的纏繞在淩潺的手臂上,完了後道。
“謝謝你。”淩潺最終隻能出這幾個字。
“先把粥喝了,再好好睡一覺。我去讓掌櫃再準備一間房。”陸景行的聲音柔了許多,但依舊冷冰冰的,陸景行知道淩潺不願與男子共處一室。
淩潺聽了陸景行的話,吃過飯後便躺在床上休息,淩潺不需要防著他,並且淩潺感覺這人給她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因此這一覺睡得特別安穩,醒來時太陽已西斜。
屋內寂靜一片,床邊放著幹淨的衣裙,香爐焚燒著熏香,夕陽從鏤空方格的窗頁照入,投下的影子就如對角拉斜的棋盤映在地板上。淩潺將窗頁輕輕的推開,地上的影瞬間便沒了,隻餘一片金黃。一覺醒來,淩潺整個人輕鬆了不少。
淩潺看到櫃子處放著剪刀,便想到昨晚著急,頭發便胡亂割斷,如今剛好不慌不亂,時間有的是。她拿來剪刀,認真的修剪起發端。
淩潺自己剪頭發還真是第一次,不過她感覺還不錯。這樣一來,就再也不會有人認為她是北越國人,這樣就算獨自一人走出去,打她主意的壞人也會少一些,會有所顧忌。
“淩潺,醒了嗎?”淩潺頭發剛修剪了一半,陸景行便在門外問道。
“你進來吧。”淩潺想著如今吃他的、用他的,都無以回報,等將來武功學成,可自力更生的時候她定會還他的恩情。
“怎麽這個時候剪頭發。”陸景行進來看到這一幕,不由自主便問道。
“這個時辰不可以嗎?”淩潺是聽這的人剪發是要分日子時辰,可她卻不知具體情況。
“剪發最忌諱的便是這個時辰。”陸景行奪取了淩潺手裏的剪刀。
“我不在乎這些,興致來了,什麽時候都可以。我都快修剪好了,把剪刀還給我吧。”
淩潺覺得古人還真是規矩多。不過陸景行還是將剪刀還給了她,看著黑發一縷一縷落地。
“換身衣服,我帶你去樓下用晚膳。你這一路的經曆一定不堪回首,我便不再多問。”陸景行不是一個好奇心重的人,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
淩潺頭發修剪整齊,此刻看著才像中原國的女子,而陸景行正在門外等她換好衣服。
再次下樓,客棧的人比早上多了許多,這個時辰正是用晚膳的時間,人變多了也不足為奇。
“想吃什麽?”她們找了一處地方坐下,陸景行問道。
“隨意就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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