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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一章 新生

三天後。


霜染的屍體被掛於市中心的廣場,依舊那身黑色勁裝,掛在廣場的旗杆上,隨風飄蕩猶如曬幹水的魚,瞧得人心頭一凜。


但其實,日本人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殺一儆百,這套手法,不論誰用不用何時不論何地,起到的效果都是顯著且有成效的。


海城這段時間,百姓們的生氣都在迅速凋零,連著夜夜笙歌的盛景,都有所收斂。


茶樓二樓,溫淼淼立在窗邊,眼神眺望著廣場方向,哪怕隔得很遠,哪怕目之所及隻是一片高聳的樓層和灰白的天空,溫淼淼依舊能夠想象到那處地方是如何的蕭條。


層層日本兵的警衛嚴防死守,十裏外都不見得有一個百姓的影子,個個避之如蛇蠍。


昨日是小板的葬禮,葬禮之轟動,全城皆曉,報紙雜誌社紛紛聲明,日本人要求全城默哀,無人敢不從。


但到底心底默哀著什麽,默哀著誰人,這不是日本人所能決定的。


小板的葬禮上,他的得意下屬日向接管了他的職位,像是心之所向,接管儀式很順利,從頭到尾沒有半點插曲,幾乎是同一時間,日向吩咐人將霜染的屍體掛上市中心的旗杆。


這一舉動收服了日本人的心。震懾了那些他們眼裏所謂的“不法分子”,也讓不少人明白了這幅溫潤的皮囊下,包裹的是一隻凶狠的畜生


畜生撕開了外表,開始不折手段了。


“天冷,莫要著涼。”


肩頭一沉,溫淼淼側頭,一件深灰色西裝外套搭在肩頭。


是鄒魚。


海城這幾日,下了好大的雨,海浪卷起了一次寒流,細細密密的雨水撲騰在窗欞上,滋潤了原本幹涸的木板,打濕了絲織物的表層。


冷久了,就習慣了。


“謝謝。”溫淼淼說著,攏了攏身上的衣服,隨後展顏笑著看鄒魚:“你是來接我回家的嗎?”


鄒魚點頭:“接你回家。”


兩人相攜下樓,從後院走出,上了小汽車,車子低低轟鳴兩聲,然後開走。


二樓的另一間房,譚子良站在窗邊,手裏握著酒杯,望著樓下剛剛奔馳而過的車子,唇角擒起一抹笑,風流倜儻。


時間又過了三日,懸在市中心旗杆上霜染的屍體,突然間不翼而飛。


日本人大怒,溫淼淼卻是鬆了一口氣。


南城十裏巷的一間酒莊,霜染那冷硬的屍體被擱置在地下室的一張木板上,木板旁零七零八的站了許多人,個個站著軍姿,右手抬起對著那屍體標準的行著軍禮,久久未曾放下。


霜染的釜底抽薪,為他們的計劃取得了絕對性勝利,密報被送到上海,這對上海的地下黨員來說,猶如久旱逢甘霖。


很快,他們便通過那份名單將計就計,不僅揪出了大批的潛伏者,還反將了對方一軍,這讓日本軍方損失慘重。


這一勝利,更是大大鼓舞了人民的鬥誌。


一段日子以來,不知不覺中,海城入秋了。


上海那邊日本軍方的一次落敗,讓海城這邊的日方也同樣夾起了尾巴。


海城的街道仿佛一下子熱鬧起來了,大有一種新生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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