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會巫術吧(2/3)

繼續道：“飯食都備好了，出門探望自然就是這兩日的事。可是……陸府院門森嚴，如若夫君不隨行，女眷恐怕不能私自離府。”

想也知道，就陸昭那個婚後依舊為家妓公然寫詩的德性，怎麽可能顧及妻家顏麵。更別提為了因賭入獄的舅子，特地陪顧芸出門。不把顧芸罵的狗血淋頭，就算大發慈悲了。

“不過呢，女眷也未必完全沒有機會，還有一種特殊的出府渠道，那就是宴會。這種情況，夫君不必隨行，卻需要家奴隨校想借著參加宴會，出府去做旁的事，近乎不可能。這個道理，你應該比我更懂。但你仍然堅持把飯做了，而且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更換，就匆匆過來找我。所以我猜，你是已經有了溜走的計劃，並且這個計劃……還需要我的參與。”

“你果然是個神仙！”顧芸眸子閃亮，欽佩地望向趙子遇：“你這樣厲害，怎麽會有人你腦子不好使呢？”

趙子遇沒接話，顧芸崇拜地看了她一會，突然覺得自己似乎了不該的，連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隻是覺得你和傳聞裏的不太一樣……不，也不是，我就是覺得你很聰明，真心的！”

“瞎猜罷了。”趙子遇漫不經心地擺擺手道：“餘下的，還需你與我聽。”

顧芸見趙子遇願意聽自己，大有幫助自己的意思，便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我那個弟弟，是個純良可愛的好孩子，隻不過是有些好賭。你知道的，男孩子玩心都大，這不怪他。可我父親昨日竟懲大誡，叫縣衙把他抓去牢裏了。聽……聽還打了他板子……”

到這裏，顧芸的兩隻手緊緊絞在一起，似乎那板子是打在了她自己身上，半晌都沒喘過氣。

良久，才又：“那孩子，從到大最怕疼了，連沐浴的水熱了些，都會嗷嗷直叫的。那板子……那板子，他怎麽受得住啊。吃食上，荀兒也是挑剔得很，牢飯清湯寡水的，他定是吃不得，若是又痛又餓，該如何是好……所以我就想送些外傷藥和飯食過去……不然荀兒他，他怎麽撐得過去……”

終於憋不住，顧芸的鼻尖一酸，背過身去，用滿是魚腥味的手捂住眼睛。

默默地看了她一會，趙子遇開口：“和我你的打算吧。出府不是事，你了，我才好幫你。”

顧芸抹掉眼角的水漬，穩了穩情緒，：“去宴會時，隨行的是我的貼身婢子，定然不會告發。隻有馬車夫，必須是叔平院裏的家奴。若我中途溜走，車夫一定會發覺。所以我、我……想請你……”

“請我幫你支開車夫？”趙子遇問。

“不是。”顧芸難為情地看看她，半晌才艱難的吐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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