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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腦袋有些暈,歎了口氣:“哪有什麽後來?一個是幹部子弟,又是青年才俊,在外交部工作,她呢?她是什麽出身,什麽工作啊?那個年代,那些幹部家庭都不大喜歡演戲的。”
“分開了?”
陳雪萍點頭:“也愛過,可是,到底還是分開。臨近畢業的時候,他問南溪要不要進娛樂圈?她說要進,為了生活。當時,她已經簽了經紀公司,前途一片大好。”
南夏說:“秦家不同意?”
陳雪萍說:“他們家是那種很守舊的家庭,本來就不大看得起這個圈子裏的人,總覺得女演員就是不正經。你媽也是個倔脾氣,你知道的。”
南夏點點頭。
印象裏,南溪身形高挑,喜歡揚著下巴看人,抱著肩膀靠在門上的模樣,不苟言笑,冷漠、孤傲,卻又美得張揚,像一朵帶刺又紅到了極致的火玫瑰。
她對她算不上好,甚至很不好。雖然不打她,也不罵她,卻從來不會給她和弟弟好臉色。
他們的存在,也一直是秘密的。
為了掩蓋這個秘密,她把他們扔在鄉下,很偶爾才來看一次。
南夏對這個母親,其實並沒有多麽深刻的感情。
但是,此刻聽陳雪萍這樣說,她似乎也是個被命運捉弄的可憐人。
但也隻是這樣而已了。
這一年清明,南夏和林聰一起去陵山公墓給她掃墓。路窄,車又多,開到山麓就開不上去了,一行人隻能棄車步行。
細雨紛紛,打濕了腳底的青石板小路。
傅時卿為她撐著傘,另一隻手搭住了她的肩膀。
兩個人,並肩而行。
到了墓前,南夏卻停住了步子。
有人早了他們一步,原本空空如也的墓碑前,此刻擺了一束白色的菊花。南夏看了看手裏的黃菊花,皺了皺眉。
傅時卿說:“也許是陳姨。”
南夏搖頭:“她說要中午才過來。”
這樣,傅時卿也疑惑了。
南夏卻像是感應到什麽,轉頭望去。細雨中,一個秘書模樣的男人給身邊人撐傘,中年人英朗的麵孔,第一次這麽明確地映入南夏的眼簾。
可能是血脈中的聯係,南夏第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
便衣、沉默,看著不大愛笑,甚至有些嚴肅。
這就是那天南夏對他的印象。
不過,她隻跟他說了兩句話,無非是問好。(?′з(′ω`*)?棠(灬? ε?灬)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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