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章帶出去(1/4)
對於鄧祁言而言,這一天絕對是人生陰影。
傅時卿,一個在海城乃至周邊城市的上流社會圈,都響當當的名字,於他而言,更是印象深刻。
他爸鄧淮申就是因為跟他作對,死得不能更死了。
現在家裏就剩他跟他媽孤兒寡母的,要是他媽知道,他眼巴巴過去作死,恐怕又得哭成淚人了。
可是,南夏跟傅時卿……
而且,淩仲華這會兒,不是被傅時卿整得喘口氣都難嗎?南夏是他的養女,又素來乖巧聽話,怎麽會跟傅時卿攪合到一起?
除非,她是被強迫的。
鄧祁言心裏千思百轉,腦補了N部電視連續劇。
傅時卿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你要跟我聊聊人生嗎?”
“不不不!”他一張臉變得煞白,忙不迭說告辭,一溜煙跑了,臨走前,還對南夏報以同情的目光。
現在看來,南夏也過得不怎麽樣。
之後上了傅時卿的車,南夏一直悶著頭不說話。傅時卿似乎心情也不大好,低頭敲打著筆記本電腦,都沒跟她說話。
夜,漸漸深了。
霓虹燈忽明忽暗,窗外,是光怪陸離的夜景。
這樣壓抑,實在讓人忍受不了,南夏打破沉寂:“你不是去洛杉磯出差了嗎?”
傅時卿像當她是個陌生人,一邊打著字,一邊扶了扶滑落的眼鏡,笑了一下說:“出差就不能回來嗎?”
那種戲謔從眼底蔓延到神態上,帶著一種懶洋洋的冰冷戲謔。
南夏被刺了一下,心裏不是滋味。
她雖然性子和軟,卻不是個喜歡熱臉貼冷屁股的,後麵,幹脆不說話了。
也可能是晚了,她閉了閉眼睛,就這麽靠在車後座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外麵還是天色大暗。耳邊有很響的嗡鳴聲,隨著這種聲音,她的身體不住晃來晃去。
南夏陡然驚醒,發現了自己如今身處的環境——
一架正在降落的直升機上。
她深吸口氣,拉住吊環往外望去。
窗外,是連綿不絕的雪山,山峰巍峨陡峭,視野裏盡是白茫茫一片,與頭頂暗藍色的穹頂連接一線,幾乎分不清界限。
南夏勉力壓住心底那種茫然無措的恐懼,回頭,惡狠狠地瞪著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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