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楊書記，請留步！(求票票哇）(2/4)

別往心裏去。”

康毅心，這還像句人話，幸虧你沒徹底不可救藥，不然的話，就憑你幹的這些事，陶建斌能放過你，我也不會放過你。

不過，宋大媽這話得沒錯，張海身邊人體貼入微，無論是不離左右的司機、秘書，還是九號樓的服務員、工作人員，隻要身邊人有困難，跟他提出來，能幫忙的他從不推辭。

不僅如此，張海是個特別細致的人，康毅親眼所見的兩件事讓他記憶猶新，一次是宋大媽去九號樓打掃衛生，適逢張海班，張海宋大媽身上的衣服破了個洞，上樓翻箱倒櫃找出了他愛人過來時帶著的衣服，讓宋大媽趕緊換上。

還有一次，溢揚市下轄的昌山縣盛產蘋果，昌山縣長每年都會送些蘋果讓市領導嚐個新鮮。昌山縣父母官聰明啊，把蘋果送進市裏，一來，跟領導處好關係能得到領導的特殊照顧；二來，市領導嚐著好吃，就會廣為宣傳，無形中為昌山蘋果打開了銷路。

蘋果送得多了，擱時間太久就會腐爛，多數領導都會分給親戚朋友，張海不然，他自己留下幾個，剩下的幾大箱讓身邊的人統統搬回家去消滅了，知道宋大媽家rì子過得拮據，專門安排康毅，讓他給宋大媽多搬一箱，他甚至專門找到宋大媽，跟她：“人上歲數了，就要多吃水果，因為水果中含有豐富的維生素，對身體健康有好處。”感動地宋大媽熱淚盈眶。

所以，宋大媽對不住張市長，康毅才會覺得她良心未泯。康毅對宋大媽的家庭情況，多少有點了解，康毅站在宋大媽的角度看，對她的做法倒也能夠理解，但是，理解並不等於讚同，一個人，如果連起碼的良知都喪失了，境遇再慘，也是不值得同情的。

老話得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家境貧寒不能成為她幫助陶建斌陷害張海理由。

“好了宋大媽，你的心情我能理解，都過去了，”康毅斟酌著用詞，誠懇地道：“你能站出來揭發陶建斌的我和金輝都特別感謝你，待會兒見到市委王書記和省裏派來的領導，希望你能如實將看到的情況出來。”

宋大媽點著頭，從包裏拿出了一萬塊錢放在桌上，尷尬地：“康秘書，你放心，我會如實明情況的，那晚上，我確實看到過市鋼廠的肖廠長進了張市長的房間，幾分鍾後又從張市長房間裏出來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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