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可告人的陰謀(1/4)

被市委書記公然排除在治喪組之外，並沒有讓康毅感覺到沮喪，他明白，這時候灰溜溜離開，就等於自動放棄了去尋找事情轉機的機會。

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略有些麻木的四肢，剛想推門出去，樓道裏傳來的腳步聲讓康毅放下了抬起的手。

屏氣凝神，康毅將耳朵緊貼在門上，隱約能聽見陶建斌正在著話，康毅心想，陶建斌正在對話的人應該就是宋大媽吧？不知道兩人在密謀著什麽？

過了一會兒，外麵沒了聲響。

康毅推門出來，樓道裏空蕩蕩的，空氣平靜的流動著，竟顯得有些就像暴風雨將至前的片刻寧靜，這份寧靜，仿佛在積聚力量，就像強大的攻勢來臨之前，總需要一個醞釀的過程。

張海室的門也關閉了，不知道宋大媽在高高在上的市委書記麵前，會不會手足無措？

壓抑的氣氛讓康毅不敢有片刻停留，他疾步向樓下走去。

桃園賓館指派在九號樓服務的兩名女孩擠在客廳的單人沙發上，康毅看過去，兩個女孩眉清目秀，想必是被今發生的事情嚇住了，這會兒臉sè有點蒼白，蔫頭耷拉腦地坐在那裏，像兩隻受傷的貓，緊緊依偎著，互相舔舐對方的傷口。

康毅在兩人身邊坐下來，看她們噤若寒蟬的樣子，便安慰道：“張市長走了，很不幸。你們也不要太過於自責，看開些，生老病死是誰都抗拒不了的。張市長的脾氣你們應該了解，他休息的時候，是不允許別人打擾的，即便我打電話過來，也會被他罵一頓，你倆別難過了。”

作為張海秘書，康毅經常出入九號樓，倆女孩對他很熟悉了，聽到他勸慰的話，緊張的心情逐漸放鬆下來。

“康秘書，謝謝你！”跟康毅道謝的女孩姓劉，大家更習慣稱呼她巧芝，巧芝歎了口氣，繼續道：“我們也沒想到張市長走就走了，昨晚上回來的時候，張市長喝了不少酒，但人還是清醒的，上樓之前，還特意吩咐我倆別打擾他。九點鍾不到，張市長臥室的燈就熄滅了，我倆見他休息了，就自作主張溜了出去，哪裏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呀？本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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