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5)
自刎這件事,並不是你拿劍往脖子上隨便一抹就能成事兒的。
從西醫人體解剖學上講,你要切斷頸外靜脈,再不濟也要切斷氣管才能死得了。
但梁瑾都沒切對。
多大的命啊!
這個小插曲很快過去,下人匆匆上來擦了血跡,下一處戲劇接著開場,有些人根本沒看清發生了什麽,有些人假裝沒看清發生了什麽,總之,一切就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隻有二樓正台,孫老爺子的臉黑了。
今天慶祥班是不能善了了。
再一出還是武戲,咣叮咣叮,咿咿呀呀的,台上演的什麽,蕭瑜定睛看了半晌都沒看進去。
沉吟片刻,蕭瑜輕聲開口:“敬祺——”
話沒說完,孫敬祺噗嗤一樂,等了很久一樣:
“我就看你能不能憋到這出戲唱完再跟我開這個口。”
蕭瑜瞪了他一眼:“你就說幫不幫吧?”
孫家上下都把這九少爺當眼珠子一樣護著,能在這風口浪尖從孫大老爺手裏救下人的,也就隻有他了。
“衝你難得低聲下氣叫我一次名字,我也得幫啊——”孫敬祺拿腔作勢拉長調子:“可這幫也不能白幫。”
“你開個價。”
“談錢多俗啊!”
“你到底想要什麽?”
“我要你以後離我們家遲遲遠一點!別遇見一個,招惹一個。”孫敬祺忿忿不平的嘟囔:“當年你一句‘遲遲更鼓初長夜,耿耿星河欲曙天’怎麽就叫她記了這麽多年?”
蕭瑜啞然失笑,瞧西洋景一樣瞧他:“九少,我能怎麽著她?我又不是真真的‘蕭二少’。”
“那可說不好,我尋思著當年給你批八字兒那位也是個高人,命犯桃花真就說對了。前有霍錦寧這麽多年非你不娶,後有碧雲天為你台上自刎,還有遲遲莫名其妙的惦記著你,這是知道的,不知道的指不定有多少。”
孫敬祺語重心長道:“風流是債,早晚得還,你小心著點。”
蕭瑜笑了一聲,輕描淡寫道:“這不就討上門來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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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瑜帶人等在孫府後門,左等右等還沒信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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