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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妃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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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的,該安排的,我都會用心,但是皇額娘,在這之前,還得有一個人,能替我們在皇帝麵前說上話。”


太後知道她話中所指。


“皇後就那麽信王氏?”


“我不是信王疏月,我讓她入宮,是因為皇上對她與對別人不同,而她是漢人出身,慧安皇太後的懿旨還懸在神武門的匾額後麵呢,無論皇上日後多麽喜愛她,王大臣們和議政大臣們都不會讓她坐上皇後的位置,她的子嗣也絕不能被立為儲君。”


太後聽她說倒這裏,肩膀終於慢慢鬆塌下來。皇後她思慮的是對的,子嗣急不得。但太後自己與皇帝的母子關係卻越見微妙。是得有那麽一個人,為他們說話。


“你竟是如此的用心,哀家總算能放心。”


“皇額娘,還有一句話,你要聽我的。我知道您對廢太子有愧,但是為了我們科爾沁,也為了您自己和皇上的母子情分,您再也不能見張孝儒,再也不能提廢太子的事,您要像在先帝爺麵前一樣,把那個人,徹底地忘了。”


決絕的話,隻能聽別人對自己說。


有的時候活著,實不能全然自在。


宮裏的人如此,宮外的人也是如此。


五月底,京郊出現了無銅錢繳納賦稅而逼死人的奏報。京城工部和戶部的兩個鑄幣所——寶源和寶泉鑄幣所(類似於清朝的中央銀行,搞貨幣政策和財政調控的地方)的官員在新錢的銅鉛比例上爭得不可開交。與此同時,戶部出了虧空單子,烏善執聖旨在戶部堂中每日傳問催還,逮緊了從前恭,誠王(十一)黨的人催拿,甚逼得翰林院的一個老翰林一條繩子上了吊。


各衙門的人都勒緊了褲腰帶拚命還虧空。


這日過了午時,王授文跟在皇帝的黃金攆下,一路行一路道:“這一批人吐出來,後半年就算四川要用兵也是不怕了。”


皇帝在攆上笑了笑:“你得空也囑咐烏善幾句,政務龐大,朕也不能一肩全挑。他從前在山東剿匪那不穿鞋(流氓)法不能擺到戶部的大堂上,該鬆的鬆,該緊的緊。不能逼得六部給朕撂挑子。”


王授文道:“臣同他議過,皇上的意思他尋摸得很明白。就是徐翰林……可惜了,那真是被臊死的。”


皇帝哼了一聲:“若是真是被有辱斯文臊死的,那朕還能赦他。這些人個個指望朕學先帝,翰林的水清了就放出去做學正,要不放他們出去撈汙銀子,就理直氣壯地在戶部借錢,朕開試取賢的心拿給這些人糟汙得不成樣子,當朕是不知道他們一路上吃消的‘辛苦費’,實上千兩。吃不到了,還怪地方上不舍得孝敬。嗬,聖賢書是這樣讀的,朕看也愧對孔老夫子!臊死是咎由自取!”


王授文理解皇帝的性格和想法,皇帝同先帝脾性不同。在懲治汙吏,清整朝廷腐政上他是下了狠心的,因此也必須把十一,恭親王這些掣肘的人全部碾平。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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