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節 這是戰爭！(2/4)

地爬了起來，尷尬地揉了揉被踢的**。看到了埃爾夫那個紅撲撲的臉蛋和憋屈而又無辜的表情，中士粗獷地笑了起來，“怎麽？心裏不服啊？我的不對嗎？”

埃爾夫沒有話，隻是傻傻地盯著中士，心神卻早已飄回了故鄉：自己的父親也是這樣對自己的，從調皮的埃爾夫沒少挨揍。為什麽現在突然這麽懷念父親的拳頭和皮靴呢？不知道自己那個和自己一樣調皮的弟弟，現在是不是也正挨著父親的揍呢？

“子，抽煙嗎？”中士給自己點燃了一支香煙，又拿出了一根香煙遞了過來。

“長官，我不會抽煙……”埃爾夫輕輕地搖了搖頭，剛剛舍曼特給的香煙差點沒讓自己給嗆死！

可不是個好習慣！”中士把那根香煙放回煙盒，收了起來，瀟灑地吐了個煙圈，“男人總得要有個嗜好！在戰場上也就不會那麽難熬了，知道嗎？”

埃爾夫不知道些什麽，隻有無奈地點了點頭。

“你叫什麽，子？”中士繼續享受著煙草，“我看你的槍法聽不錯的嘛！以前是做什麽的啊？”

“我叫埃爾夫·熱利，長官！”埃爾夫抬起頭看著空飄過的硝煙，“我的父親是個農場主，從我就喜歡槍，我就一直跟著父親學打獵，所以……”

慢慢的，在這個泥土漫飛的戰壕裏，兩人聊了起來。這個中士叫魯斯，以前是個理發師，是為了響應德皇陛下的號召而參加軍隊的。不知不覺得，炮聲停了下來，緊接著，又是那個所有士兵都很熟悉的哨聲……

“快拿起你的槍，埃爾夫！”魯斯中士吼道，“法國佬馬上就要壓上來了！”

埃爾夫匆匆地架好了槍，雙眼緊緊地盯著那些越來越近的“獵物”。在舍曼特大聲的命令下，埃爾夫立刻扣動了扳機，一個被自己盯了很久的法軍士兵頹然地倒下了……

又是一番慘烈的廝殺，法軍再次留下了一大堆屍體和一些還在不斷呻吟的傷兵，匆匆地撤回了自己的戰壕。

“你這幫法國佬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埃爾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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