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3)
我一邊咳一邊抬頭望他,生理性的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
溫如故就在一片不真切的朦朧裏,說出我做夢都不敢相信的話。
“……我知道的事情比你多,你不知道翟淩他當年是因為殺人才退學,那時他還未成年,沒到判刑的年紀,所以隻是進了管教所而已。你真的知道你身邊的人的真麵目嗎?”
我大驚,我從來不知道翟淩過去還有這種事。
可驚愕之餘,我當然會選擇相信認識了幾年的翟淩,而不是才見了幾天的溫如故。
“咳咳咳這不可能,他隻是因為家窮沒錢了才輟學。你不要信口雌黃,我剛才沒說之前你壓根就不知道翟淩是我男友……”
“你說過。”
溫如故展著一雙平平的眼眸,道:“監獄暴亂的那一天,你在醫務室的床上,昏迷時一直在說夢話,喊的就是他的名字。那時我就想起來了,我確實有一個叫做翟淩的校友。”
“那你……那你跟我說這個……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隻是讓你放聰明點,別抱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成天在監獄裏鬧事。”
溫如故說完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在病房裏對著空氣發呆。
翟淩真的像溫如故說的那樣有殺過人的經曆嗎?就算真的有,那與我現在入獄的事情有聯係嗎?
我感覺我可能隱約觸碰到了某些隱秘的真相,然而麵前籠罩著大片迷霧,我什麽都無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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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庭審正式開始,我是被人從醫院裏帶出來的。
歐陽教授替我找了律師,住院期間問了我不少案件相關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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