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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獄後我被渣攻的白月光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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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2/2)

像書中描寫過的一個神話人物,可惜我的大腦隻對化學和外語格外敏感,對於文學就有些遲鈍了,今天在這種情境的刺激下,我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脈,我想起來了他像誰了。


他像美杜莎,就是古希臘神話中的蛇發妖精,危險又美麗,任何看到他眼睛的人都會立即變成石頭。4


不過溫如故好像對自己的魅力一無所知,於他而言隻是甩幹帽子上的水又重新戴上,對他人來說就像是受了咒詛化身石像。


我訥訥地抱著衣服在身前,傻愣愣地望著他,隻顧著沉溺這種曇花一現的驚豔,忘記了這是個怎樣危險的家夥。


擁有這樣出眾外貌和煊赫家世的一個人,難怪會成為別人青蔥記憶中最亮眼的一道風景,別說我男友總是忍不住提起他,我中學的時候要是有這麽一個同學,我可能也一輩子忘不了。


當然,我這樣的想法隻是從客觀的角度來說的,從主觀的角度上我每見他一次都發現他比上一次還要再壞一點。


這次他居然在洗浴間安裝攝像頭偷拍被我當場撞見,可想而知他是怎樣齷齪的人。1


完了,我的處境危險了。


往最壞的方麵想,他偷窺男囚犯洗澡,說明他是個gay,還是個變態gay,那麽赤身裸體的我對於他來說一定充滿了刺激和誘惑。


當然,我也可以想得樂觀一點,比如他這個gay是純種的,隻對純爺們兒感興趣,對於我這樣的雙性人隻感到排斥與惡心。1


溫如故一動,我就立馬豎起警備姿態。


好在他隻是整整衣服,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然後推門而出。


他要走了?太好了!


“穿上衣服,跟我來。”


我眼睛瞪大。


“去、去哪兒?”


“你不需要問,你隻需要服從。”


他叫我跟他走,該不會……他不打算原地吃,而是想要打包吧?


我腦袋上一時不知道是汗還是水,磕磕絆絆道:“有、有什麽不能再這兒說嗎?”


他睨我一眼:“這是命令。”


又是命令,行,他典獄長他最大,他放個屁都是命令。


在他的淫威之下,我穿上了早已濕透的囚服,不甘不願地跟著他走。


我沒有那麽快屈服,我還是抱著一線希望的,比如出去之後我在路上碰到其他獄警,我可以求救或者舉報……總之出去至少還是有希望的,留在這裏孤男寡男,他要是真對我做什麽,力氣又這麽大,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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