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人心不足(2/4)

r> “我看到了。”陳修然的唇印上的她眼尾。

我看到了你從時光深處回來，我們還是那個我們。

他的唇貼住她的耳垂：“夏柳藝，你當年那句對不起以後的話是什麽？”

她閉上眼睛，在這一秒完全遵循自己的心意，將十年前的那句話複述：“我愛你。”

這句話說完，她整個人像是進入白霧中。

她仰頭，抑出一串碎語，帶著朦朧的哭腔。

“夏柳藝，我要的從來都是這句話而已。”

她的思緒無盡的蔓延，又在腦海裏糾纏成一團，她在停頓間雙手用力摟住他的背：“陳修然，”她低喃，不知為何眼淚奪眶而出，“我愛你。”

從他踢開那張廁所的門，將她救出的時候；

從他蓄意接近，給了她那星點的溫柔的時候；

從他伸手抓住她已經涼透的手，放入他的口袋的時候。

她就知道，她那顆冷了的心，已經重新跳動。

是她執拗的不肯認。

過去許久的記憶突然鋪天蓋地的襲來，她記得他每一個表情，記得他的每一句話，記得那些所有的細枝末節。

它們一樁樁，一幕幕倒映在她的眼前，匯成一幅幅水墨畫。

“我從來沒有恨過你，夏柳藝。”

夏柳藝摟住他的手，微微用力。

滿室春光，伴隨著女人細碎地嬌喊，還有男人不知疲倦的品嚐。

她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睜開沉重的眼皮，對房子裏的光明還不甚習慣，身子的每一根骨頭都在叫囂著酸痛。

她嚐試著坐起來卻發現自己整個人都是綿軟的。

她張口想要叫人，卻發現嗓子幾乎失聲，她雙臂撐著床沿，半個身子坐起來，頭昏昏沉沉的，床畔空著，罪魁禍首不知所蹤。

昨晚到了最後她的意識已經完全模糊，但是陳修然卻毫不知倦地探索著。

她迷迷糊糊中聽到他叫了客房服務，朦朦朧朧中，又感覺到他扶她起來，往她嘴裏喂了幾口清甜的粥。

她還在發愣的同時，仿佛聽到房間動靜的陳修然手裏拿著衣服從外間走進來，依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跟她的綿軟形成鮮明對比。

看到她半躺在床頭，將手上的衣服放在床頭櫃上：“餓不餓。”

夏柳藝迅速的搖頭，極力想要否認些什麽。

陳修然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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