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2)
r> “什麽人?!”
慕容煊神色帶著狠厲,在看到是遲晗安時,殺意頓時消散。
“敢問陛下,這封密函,是什麽意思?”
遲晗安的手還顫抖著,眉宇間的痛苦顯露無疑。
她一向堅韌,除了五年前父兄的棺槨回京,她再沒有在外人麵前如此失控過。
可現在,證據確鑿,她之前的自欺欺人就像笑話一樣,笑話她的一腔錯付。
慕容煊看著遲晗安這悲涼的嘲諷,心下頓時一緊,張嘴想解釋,卻欲言又止。
遲晗安卻突然淚流滿麵,她這樣倔強的人,就算是哭都是悄無聲息的。
“陛下真是一手好算計,忌憚遲家功高震主,便想到這一出!”
“當年,陛下是不是就打算收回兵權,隻是大渝作亂,陛下不得已,才將兵權繼續交給遲家掌管?”
遲晗安握的密函發了皺,心尖一陣刺痛。
“我披甲上陣前夕,你來信說要娶我,究竟有幾分真心?哪怕隻有一分,你又怎能下如此殘酷的命令?”
她的質問並不咄咄逼人,更像是悲涼的自問。
慕容煊卻隻是一再沉默。
良久之後,慕容煊才開口:“你待如何?”
他的聲線平緩,聽不出絲毫波動。
遲晗安痛苦茫然了片刻,她能如何?
弑君?國無寧日?!
況且她未必下的了手。
可現在她已經知道了真相,又如何能安睡在仇敵身側?
當即她下跪:“請陛下逐臣出宮。”
慕容煊雙眸頓時冷了下來:“若是朕不允呢?”
遲晗安瞬間發了狠:“那就還請陛下,隨時做好被人刺殺的準備!”
慕容煊目光鎖住遲晗安,讓人透不過氣來。
“這可是你自找的。”
遲晗安還未明白他是什麽意思,就聽到慕容煊喊進了值班太監,下了命令。
“遲妃思過期間抗旨不遵,夜闖太和殿,處以挑斷手筋,以示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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