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痛心往事(2/2)

個酒壺，兩個酒盅。程實端起酒壺：“馮，嚐嚐這個。”程實哭得非常大聲：“兒啊，我的兒，爹對不起你啊！”然後他做了一個出乎我意料的舉動，拚命扇自己嘴巴子，一看真是喝大了。我想起他在酒桌上過，自己家敗人亡妻離子散，看樣子他兒子沒有什麽好結果。我嚐試著問：“你兒子……”這時服務員開始上菜，又送上來一個酒壺，兩個酒盅。程實端起酒壺：“馮，嚐嚐這個。”程實擺擺手：“可是我不出來。”我看看坐在院子裏發呆的五兒，渾身起雞皮疙瘩，趕緊離開了他家。順著胡同出去，一路打聽，很多人都知道好運來，給我指點方向，我找了過去。他一口喝幹了酒：“這樣吧馮，等會兒回去我通知病人的家屬，明不要把病人送來，我請一假，帶你上大孤山。”程實“哦”了一聲：“他們家裏人都來了，全領回家了。明早上再送來。”他在我麵前倒了一盅，我看看這酒，居然是深紅色的，映著燈光，裏麵還有很多的雜質，我有點不敢喝：“這是？”這裏就算有隱情，他這種行為也讓人寒心。我有點害怕去他家了，他要是狂性大發，連我一起收拾了，我上哪理去。我我還沒來得及問他。程實道：“這是他們家自家釀的藥酒，用的是狐骨。”我我還沒來得及問他。我為了打開話題，絞盡腦汁想著問題：“有沒有家裏人不來領的，就把病人扔在你這不管的？”我喝了一口，辛辣入口，又透著淳淳的香味，四肢百骸不出的舒服。一口下去就暈了，我揉揉頭：“好酒！程老師，你剛才的是什麽骨？”當著真人不假話，我便把二丫姐以身還債，我想繼承風眼婆婆的堂口救人報仇，又被她拒絕，紅姨給我寫了地址，讓我來指點迷津的事了一遍。我喝了一口，辛辣入口，又透著淳淳的香味，四肢百骸不出的舒服。一口下去就暈了，我揉揉頭：“好酒！程老師，你剛才的是什麽骨？”我聽得目瞪口呆：“那是什麽玩意。”我忍著酸臭，還得安撫他，替他拍後背。程實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不是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這個答案包含了我將近三十年的出馬經曆，包括了我活到此時的全部人生。語言這個東西是有限製的，不它，它是一個整體的存在，一去它，它就成了隻言片語，怎麽也不全。我經曆的事情很多，妻離子散家敗人亡，真要起來三三夜也不完，可現在回憶起整個人生，最後隻是一聲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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