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鬼堂

趙土豪無奈，打電話叫過幾個附近的手下，三四個老爺們一起來，拿繩子把羅迪捆得結結實實，沒敢走正門，從後門出去。趙家廟畢竟是個鎮子，不算太大，主要的交通工具是帶篷子的電動三輪車，我們這兒管這個叫倒騎驢。王二驢眼睛亮了：“這個是你的強項。”現在有求於人，也隻能暗氣暗憋。進門後院子並不大，已經有七八個人或蹲或站，在院裏閑聊。王二驢眼睛亮了：“這個是你的強項。”就連一直在鬧騰的精神病人羅迪，都被歌聲吸引，竟然忘了折騰。這下二丫姐可傻眼了，我們都傻了，誰會唱這個。看我們麵麵相覷，娘們不高興：“什麽都沒準備來幹什麽，來前能不能打聽清楚？走吧走吧，今不看了，回去準備好了再來。”步行街在鎮中心，離著不算太遠，拐了兩個胡同就到了。風眼婆婆他們家是獨門獨院，漆紅的大門關著，門口有幾個閑人正在聊。我們進來之後，所有人都看著我們，趙土豪臉上有些掛不住，聲埋怨我們，風眼婆婆不知道靠不靠譜，還不如找王神仙呢。神桌上供奉的既不是神像也不是物件，而是一張招貼畫。上麵畫著一個胖娃娃抱著剛剛出水的大鯉魚，老年間年畫的畫風，用的是白描，雖然誇張，神態倒也栩栩如生，尤其那鯉魚翹著尾巴，甩出一串水珠，在空中還亮盈盈的。那男人從兜裏掏出一個記事本，翻了翻：“叫羅迪？”這時，正堂的門開了，出來一個四十來歲的娘們，像是剛睡醒的樣子，披頭散發的，出來就是嗬斥：“外麵怎麽了？！鬧鬧哄哄的。”我們互相看看，既然來了就試試吧。趙土豪本來就不願在這看，對我們：“試試吧，不行就算了，還有王神仙托底呢，咱們不怕。”步行街在鎮中心，離著不算太遠，拐了兩個胡同就到了。風眼婆婆他們家是獨門獨院，漆紅的大門關著，門口有幾個閑人正在聊。娘們攔住我們，停在門口不能進去。娘們掏出手機，看看日曆，道：“這兩都排滿了，四之後吧。”我們告訴禿頂男人，節目準備好了。老男人看看我們，道：“行，規矩你們也知道了，自己心裏有數就行。”“開始吧。”裏麵傳來一聲特別蒼老的聲音，難聽至極，像是烏鴉鼓噪。那娘們在門外往裏喊：“婆婆，羅迪的那個病人帶到了。”精神病人羅迪睡得很沉，一摸還有鼻息。王二驢惱了：“我們為他治病，這子可好，睡得呼呼的，比誰都舒服。”他抄起桌上的茶杯，接了杯涼水，潑在羅迪的臉上。那娘們在門外往裏喊：“婆婆，羅迪的那個病人帶到了。”趙土豪算是本地名流，院子裏有熟人認識他，過來打招呼。趙土豪寒暄兩句，把來意簡單了。“我模仿單田芳講一段評書。”我。我們打了一輛倒騎驢，好不容易把羅迪塞進去，我們幾個也上了車。司機還以為是綁架呢，不敢拉，趙土豪出手就是一張紅鈔，塞到他手裏。司機朝手心啐了一口，了聲瞧好吧，嗚嗚開了出去。那娘們在門外往裏喊：“婆婆，羅迪的那個病人帶到了。”趙土豪唉聲歎氣：“還不如讓他睡覺呢。”我們打了一輛倒騎驢，好不容易把羅迪塞進去，我們幾個也上了車。司機還以為是綁架呢，不敢拉，趙土豪出手就是一張紅鈔，塞到他手裏。司機朝手心啐了一口，了聲瞧好吧，嗚嗚開了出去。羅迪呻吟一聲，慢慢睜開眼，眼神發直。然後坐起來，毫無征兆的突然“哇哇”大哭，兩隻腳來回蹬，跟個孩子一樣。我們跟著那娘們進到裏麵，裏屋拉著簾子沒有關門，縫隙看進去，沒有開燈，黑森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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