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可怕的懷疑(1/4)

“你能聽見我的話嗎？”

“可以。”

“你知道自己在哪兒嗎？”

“我在夢裏。”

“沒錯，你在夢裏，這個夢可以決定你的生命。你想從夢中醒來嗎？”

“是的，我很害怕。”

“沒什麽好怕的，隻要你正確回答我的問題，懂嗎？”

“是。”

“你是否質疑過你所處世界的本質……”

楊素再度被送到黑屋，回答著問了一次又一次的問題。

這次比較特殊，問題有點多，有些還是新問題。

“……如果我你錯了呢，根本不存在什麽仙子，你與你認識的所有人都是被創造出來，以滿足花錢消費的遊客，滿足那些被你稱為“移民者”的人。

他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而你卻不能傷害他們，這樣是否會改變你對移民者的看法？”

“不，當然沒有，我們都喜歡移民者。所有新遇到的人都提醒了我，活著是多麽的幸運，以及這個世界是多麽的美好。”

“很好。你能告訴我，今晚你為什麽會出現在海灘嗎？”

“青姨帶我去個好地方。”

“她為什麽要帶你去呢？”

“我不知道。”

“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兒嗎？”

“她，她，她……”

程序混亂！

申中斌下達語音指令：“停止運轉。”

生物腦下線，楊素恢複平靜，一動不動像個雕塑。

張冰冷冷的問申中斌：“這是第幾次了，你還認為他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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